“我本姓程,闺名蝶衣,父亲本是一县之主,家中另有一个弟弟,固然所处地区偏僻,地盘瘠薄,但父亲并不喜争斗,与母亲安贫乐道,日子倒也还算和美。弟弟十四岁那年应征参军,传闻在军中犯了小错,顶撞了主事,竟被活活打死。父亲气不过,去朝中状告,无法常日里不善运营,竟无人互助,还被设想丢了性命。父亲与弟弟接连出了祸事,母亲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很快就拜别了。家中只剩小女一人,孤苦无依,谁知那远方叔叔俄然登门,霸了家中房产,并将我卖于此处……”女人说道此处,已潸然泪下,说完竟俄然跪下拉住我的衣衿:“官人,小女子能看出官人不是凡夫俗子之辈,可否救我出这火坑?”
“女人此话怎讲?”我见状诘问道,一早看出她并非出身卑贱,那一身舞技,是无专人练习难以达到的程度。
听到这男人叫我雏儿,少昊刚要发作,被我拦下。我们来是抓鸡了,与这些烂人计算,岂不脏了本身身份。
“哈哈,还九姨娘,本日还说要娶这卖身葬父的八姨娘,都逼死了人家爹爹,也没到手,说是刚才被一个毛孩子伤了腿脚,抬回野生伤去了!”
只见那李妈妈一下甩开师师的手,小步快跑疾步过来,拉起少昊的手摩挲,眼神如见再生父母。少昊不动声色抽回,拉起我朗声道:“请妈妈筹办房间吧,我们已经等不及了。”
待世人站定,房顶处有一巨大花球“砰”的一声翻开,花瓣回声散落,围桌旁男人们一声惊呼,张嘴笑容向空中望去,盈盈然一柳腰女子从天而降。
我拉过少昊,咬了一下耳朵,少昊看似难堪,最后终究点头承诺了。
“我想要那只鸡,他便替我出了头。”我指了指已经拿入房中端放在桌上的那只红公鸡,“但愿女人不要见怪我们无礼。”
“师师女人,我们偶然买你初夜。”少昊开门见山,不想在此久留。
“李妈妈,可否让美人儿把面纱除了,让我等一睹芳容啊!”说话者看起来也是一名读书之人,猜想这饱读诗书者,得孔孟之道,看来也没法自律书中自有颜如玉之说,来这青楼窑子里寻求和顺乡。
我不由嘲笑出来,这所谓买卖人,还真是层层剥削,将这女子身上代价一一压迫。
“话不要说太早,这位花魁娘子,我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