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嘲笑出来,这所谓买卖人,还真是层层剥削,将这女子身上代价一一压迫。
“那仁兄对不住了,兄弟今晚必然要拔得头筹,好好会会这位小娘子。”
“哈哈,还九姨娘,本日还说要娶这卖身葬父的八姨娘,都逼死了人家爹爹,也没到手,说是刚才被一个毛孩子伤了腿脚,抬回野生伤去了!”
“话不要说太早,这位花魁娘子,我势在必得!”
“我本姓程,闺名蝶衣,父亲本是一县之主,家中另有一个弟弟,固然所处地区偏僻,地盘瘠薄,但父亲并不喜争斗,与母亲安贫乐道,日子倒也还算和美。弟弟十四岁那年应征参军,传闻在军中犯了小错,顶撞了主事,竟被活活打死。父亲气不过,去朝中状告,无法常日里不善运营,竟无人互助,还被设想丢了性命。父亲与弟弟接连出了祸事,母亲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很快就拜别了。家中只剩小女一人,孤苦无依,谁知那远方叔叔俄然登门,霸了家中房产,并将我卖于此处……”女人说道此处,已潸然泪下,说完竟俄然跪下拉住我的衣衿:“官人,小女子能看出官人不是凡夫俗子之辈,可否救我出这火坑?”
“我想要那只鸡,他便替我出了头。”我指了指已经拿入房中端放在桌上的那只红公鸡,“但愿女人不要见怪我们无礼。”
“师师女人,我们偶然买你初夜。”少昊开门见山,不想在此久留。
“传闻这位花魁娘子但是百年可贵一遇的美人儿,春宵楼的主事李妈妈刚从别处收了这位娘子,从未示人,但花名已艳冠春宵楼!”我打眼看到男人眉眼泛的贪嗔,不由一阵恶心。
听到这男人叫我雏儿,少昊刚要发作,被我拦下。我们来是抓鸡了,与这些烂人计算,岂不脏了本身身份。
这青楼之浑家声喧闹,也没几人在赏识台上女人真正的舞姿,一个个眼睛紧盯着布料未几的衣服暴露的细腰和酥胸。
“我出两千两银子!”少昊眉毛轻挑,缓缓说出。“前提是,门外那只鸡要一同送入房中。”我转头看向他,刹时明白了企图,豁然乐了。
待世人站定,房顶处有一巨大花球“砰”的一声翻开,花瓣回声散落,围桌旁男人们一声惊呼,张嘴笑容向空中望去,盈盈然一柳腰女子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