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毕舞终,台上的美人儿舞步将息,青楼妈妈走下台抓起女人的手步入人群中,男人们蠢蠢欲动,恨不得用眼神撕去女人的衣物。
我速速拉起她,倒是一脸难堪,这李妈妈在镇上运营青楼,必不是等闲之辈,三教九流莫不熟悉。我本身现在本身难保,刚拜入师门,还不知前路安在。如果说为她赎身,初夜既已是两千两的代价,凭那李妈妈谋生剥削的伎俩,这赎身还指不定要狮子大开口到甚么价位,少昊为我频频破钞,我不能再连累于他。盘算主张,我转念一想,这明的不可,能够来暗的呀!
“女人此话怎讲?”我见状诘问道,一早看出她并非出身卑贱,那一身舞技,是无专人练习难以达到的程度。
“话不要说太早,这位花魁娘子,我势在必得!”
待世人站定,房顶处有一巨大花球“砰”的一声翻开,花瓣回声散落,围桌旁男人们一声惊呼,张嘴笑容向空中望去,盈盈然一柳腰女子从天而降。
“师师女人,我们偶然买你初夜。”少昊开门见山,不想在此久留。
我拉过少昊,咬了一下耳朵,少昊看似难堪,最后终究点头承诺了。
“我想要那只鸡,他便替我出了头。”我指了指已经拿入房中端放在桌上的那只红公鸡,“但愿女人不要见怪我们无礼。”
“传闻这位花魁娘子但是百年可贵一遇的美人儿,春宵楼的主事李妈妈刚从别处收了这位娘子,从未示人,但花名已艳冠春宵楼!”我打眼看到男人眉眼泛的贪嗔,不由一阵恶心。
师师睁大眼睛,不解得看向我们:“那二位为何出如此高价?”
“楼上那只鸡是干吗使的?”我还心念念那只活公鸡。
“我出两千两银子!”少昊眉毛轻挑,缓缓说出。“前提是,门外那只鸡要一同送入房中。”我转头看向他,刹时明白了企图,豁然乐了。
桌上一众肥油男人早已止不开口水,目露觊觎,个个摩拳擦掌。
“李妈妈,可否让美人儿把面纱除了,让我等一睹芳容啊!”说话者看起来也是一名读书之人,猜想这饱读诗书者,得孔孟之道,看来也没法自律书中自有颜如玉之说,来这青楼窑子里寻求和顺乡。
“各位高朋长人,妇人我带小女师师给诸位施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