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男人叫我雏儿,少昊刚要发作,被我拦下。我们来是抓鸡了,与这些烂人计算,岂不脏了本身身份。
李妈妈目瞪口呆:“两位官人一起吗?”转眼又一脸堆笑:“也是也是,要不师师如何能这么有福分,初夜即卖了两千两银子,这在我们银川镇,乃至全部西域府,也是头筹的代价啊!我这春宵楼但是要立名四海了!二位官人请,师师快领官人回房。这鸡嘛,本是杀了取血辟邪之物,客长喜好一并拿去房里。”
曲毕舞终,台上的美人儿舞步将息,青楼妈妈走下台抓起女人的手步入人群中,男人们蠢蠢欲动,恨不得用眼神撕去女人的衣物。
“王公子莫心急啊,我们师师今晚但是密码标价,谁出一百两银子,可让师师撤除面纱,谁出一千两银子,可得师师初夜相陪,我李妈妈做买卖可一贯守端方的。”
“楼上那只鸡是干吗使的?”我还心念念那只活公鸡。
“传闻城中大老爷不是放话要娶归去当九姨娘吗?本日如何没呈现啊?”
“师师女人,我们偶然买你初夜。”少昊开门见山,不想在此久留。
这位唤作师师的女子惊了神采,行动举止却也平静,引了我们去了房中。房中的脂粉香把我呛了个跟头,这满屋子红绸粉纱,一片艳俗。师师女人看出我不惯,兀自上前翻开了窗户,轻声道:“官人且到窗口透透气,我本也不惯这脂粉香,李妈妈对峙,我也没有体例。”边说着,边取下遮脸的面纱,还真是一个鲜艳欲滴的美人儿,不愧花魁称呼啊!
“话不要说太早,这位花魁娘子,我势在必得!”
只见那李妈妈一下甩开师师的手,小步快跑疾步过来,拉起少昊的手摩挲,眼神如见再生父母。少昊不动声色抽回,拉起我朗声道:“请妈妈筹办房间吧,我们已经等不及了。”
这青楼之浑家声喧闹,也没几人在赏识台上女人真正的舞姿,一个个眼睛紧盯着布料未几的衣服暴露的细腰和酥胸。
“那仁兄对不住了,兄弟今晚必然要拔得头筹,好好会会这位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