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毕舞终,台上的美人儿舞步将息,青楼妈妈走下台抓起女人的手步入人群中,男人们蠢蠢欲动,恨不得用眼神撕去女人的衣物。
听到这男人叫我雏儿,少昊刚要发作,被我拦下。我们来是抓鸡了,与这些烂人计算,岂不脏了本身身份。
“师师女人,我们偶然买你初夜。”少昊开门见山,不想在此久留。
李妈妈目瞪口呆:“两位官人一起吗?”转眼又一脸堆笑:“也是也是,要不师师如何能这么有福分,初夜即卖了两千两银子,这在我们银川镇,乃至全部西域府,也是头筹的代价啊!我这春宵楼但是要立名四海了!二位官人请,师师快领官人回房。这鸡嘛,本是杀了取血辟邪之物,客长喜好一并拿去房里。”
桌上一众肥油男人早已止不开口水,目露觊觎,个个摩拳擦掌。
只见那李妈妈一下甩开师师的手,小步快跑疾步过来,拉起少昊的手摩挲,眼神如见再生父母。少昊不动声色抽回,拉起我朗声道:“请妈妈筹办房间吧,我们已经等不及了。”
“呦,这位公子雏儿刚出来混世道吧,还不体味本地倡寮的端方。这处子之夜,带煞,不是普通男人能消受的,公鸡血辟邪,凡处子**必备公鸡血备用。”
“话不要说太早,这位花魁娘子,我势在必得!”
这青楼之浑家声喧闹,也没几人在赏识台上女人真正的舞姿,一个个眼睛紧盯着布料未几的衣服暴露的细腰和酥胸。
师师睁大眼睛,不解得看向我们:“那二位为何出如此高价?”
待世人站定,房顶处有一巨大花球“砰”的一声翻开,花瓣回声散落,围桌旁男人们一声惊呼,张嘴笑容向空中望去,盈盈然一柳腰女子从天而降。
我速速拉起她,倒是一脸难堪,这李妈妈在镇上运营青楼,必不是等闲之辈,三教九流莫不熟悉。我本身现在本身难保,刚拜入师门,还不知前路安在。如果说为她赎身,初夜既已是两千两的代价,凭那李妈妈谋生剥削的伎俩,这赎身还指不定要狮子大开口到甚么价位,少昊为我频频破钞,我不能再连累于他。盘算主张,我转念一想,这明的不可,能够来暗的呀!
“女人此话怎讲?”我见状诘问道,一早看出她并非出身卑贱,那一身舞技,是无专人练习难以达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