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嘲笑出来,这所谓买卖人,还真是层层剥削,将这女子身上代价一一压迫。
这青楼之浑家声喧闹,也没几人在赏识台上女人真正的舞姿,一个个眼睛紧盯着布料未几的衣服暴露的细腰和酥胸。
待世人站定,房顶处有一巨大花球“砰”的一声翻开,花瓣回声散落,围桌旁男人们一声惊呼,张嘴笑容向空中望去,盈盈然一柳腰女子从天而降。
“那仁兄对不住了,兄弟今晚必然要拔得头筹,好好会会这位小娘子。”
“话不要说太早,这位花魁娘子,我势在必得!”
李妈妈目瞪口呆:“两位官人一起吗?”转眼又一脸堆笑:“也是也是,要不师师如何能这么有福分,初夜即卖了两千两银子,这在我们银川镇,乃至全部西域府,也是头筹的代价啊!我这春宵楼但是要立名四海了!二位官人请,师师快领官人回房。这鸡嘛,本是杀了取血辟邪之物,客长喜好一并拿去房里。”
“我本姓程,闺名蝶衣,父亲本是一县之主,家中另有一个弟弟,固然所处地区偏僻,地盘瘠薄,但父亲并不喜争斗,与母亲安贫乐道,日子倒也还算和美。弟弟十四岁那年应征参军,传闻在军中犯了小错,顶撞了主事,竟被活活打死。父亲气不过,去朝中状告,无法常日里不善运营,竟无人互助,还被设想丢了性命。父亲与弟弟接连出了祸事,母亲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很快就拜别了。家中只剩小女一人,孤苦无依,谁知那远方叔叔俄然登门,霸了家中房产,并将我卖于此处……”女人说道此处,已潸然泪下,说完竟俄然跪下拉住我的衣衿:“官人,小女子能看出官人不是凡夫俗子之辈,可否救我出这火坑?”
“楼上那只鸡是干吗使的?”我还心念念那只活公鸡。
桌上一众肥油男人早已止不开口水,目露觊觎,个个摩拳擦掌。
“我出两千两银子!”少昊眉毛轻挑,缓缓说出。“前提是,门外那只鸡要一同送入房中。”我转头看向他,刹时明白了企图,豁然乐了。
曲毕舞终,台上的美人儿舞步将息,青楼妈妈走下台抓起女人的手步入人群中,男人们蠢蠢欲动,恨不得用眼神撕去女人的衣物。
“传闻城中大老爷不是放话要娶归去当九姨娘吗?本日如何没呈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