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清秋回身,将桌上残茶一饮而尽,回身大步走出了院门。
“唉,”独清秋面露难色,“不是我推委,门中从未有收女弟子的常例。祖制不成僭越,逾矩之究竟在难堪。”
“多谢大人赐名!隐娘甚好,那今后,诸位就叫我隐娘吧!”我站起来对独清秋福了福身,表示感激。
“这人间之人,闻道有前后,术业有专攻。即乃后宫才子,也环肥燕瘦,各有分歧。不必大家都具有同一技术才实现你所想,殊途同归,是你作为当前的隐娘,所要考量的能够之法。既女人自名为隐娘,就该明白这大隐小隐的事理,鄙人建议女人在这六合间看望参悟本身报仇的体例。这剑法,想学自是能够,强身健体也为一用,但不但愿女人将这复仇运营范围于舞刀弄枪之间。六合之道,道可道,非常道。你本是聪明之人,此中规律,还需用心摸索才好。”
“女人考虑事情倒是到处周到,很有我家门的风采。只是这玉字,女人记在心中便可,这人间多心之人,你总没法预感其用心之处。对家人的哀思,放在心中或是提在嘴边,对心诚之人来讲,都是一样的。我建议,今后我们就叫你隐娘吧!”独清秋略一深思,娓娓道来,“独姓甚少,易令人生疑揣摩,行走人间不便,女人感觉‘杜’字如何?一来与独字音似,二来与女人母家姓氏形似。杜隐娘,如何?”
“你但是九天玄女下凡,哪有你做不成的事情。”少昊轻笑道。“清秋兄曾与我说,祖上相传这九天玄女本是鬼谷师妹,深谙天机、人道、地脉之理,那但是能扬兵布阵的女子。”
“师父救起我,又奉告我天女的溯源,既均为天命,师父又为何逆天而行呢?”我抬开端,目光果断。即便话有违逆之嫌,也要为本身的命争一争。
“好!”少昊在一旁鼓掌叫绝,不愧是王谢闺秀,诗书女子。
少昊仿佛看出我悲伤之处,走过来递了帕子于我:“清秋兄就暂不要提及隐娘的悲伤之事了。”
“的确,鬼谷一门已秉承近千年,先人皆通天彻地,人不能及。鬼谷弟子考量四项,一曰数学,日星象纬,在其掌中,占往察来,言无不验;二曰兵学,六韬三略,窜改无穷,布阵行兵,鬼神不测;三曰言学,广记多闻,明理审势,出词吐辩,万口莫当;四曰出世,修真养性,却病延年,服食导引,高山飞升。此四项缺一不成,是以,即便收徒时已千挑万选,真正称得上弟子的人,百年一人已是万幸。”少昊自幼即跟从父亲游遍天下四疆,对这些事情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