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纵是您不喜好,也是皇上的一片心啊!何必劈了去?”柔利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浅笑,风俗性的用指尖挑起丝帕抚了抚鼻尖。这世人面前,皇上赏的东西,竟然命人劈了去,这将圣上的面子置于那边?柔利转向玄煜:“臣妾虽并非出自玉器之家,但自小也见过天下诸多奇珍奇宝,这山石与玉器相去甚远。怪杰所献之物,实属罕见,如果皇后娘娘不喜好,留在宫中也是一件宝贝。请皇上三思啊。”
“皇上,可否命人将这石头劈开?”玉奴的语气中带了些孔殷。
“是,娘娘谨慎,奴婢来扶您。”雁书双手搀住皇后,谨慎翼翼引入楼下大殿。
“劈了?这是为何?不喜好吗?”玄煜有些不悦,转念却仿佛明白了:“皇后的意义是,这是一块玉石?”早就听闻杨家子孙有肉眼从璞玉中辨识玉质的才气,莫非并非是江湖传闻?
“石头?给我的?”玉奴稍显踌躇不解,本身在天下人面前多以善舞和乐律闻名,近年来献宝之人多奉上上古玉琴或孤本琴谱,这石头还是第一次见。“走,雁书,我们一起去瞧瞧。”
又伸出双手覆于石头上,深思半晌后,拱手复命:“禀皇上,臣鉴定这块石头并非玉石。玉石者,水滴滴上,呈露水状,久聚不散,石体冰冷光滑,不会因人体温度而升温。皇上但见此石,水滴刹时接收,且跟着臣的手掌温度变得暖和非常。臣闻皇后娘娘天赋异禀,但容臣大胆谏言!”
新完工的大殿,到处透着崭新,层高丈余,以西域墨玉磨制托梁大柱,安排物品多未安排,玄煜的声音更加空旷回荡,多了很多寂静。玄煜本筹算仿前人椒房之宠,将全部栖凤阁以椒和泥涂壁,使其暖和、芳香,但皇后一贯钟爱玉器,恰逢火德王上书在其军队驻扎之地山中发明大量墨玉,愿全数献上为皇后娘娘构筑宫殿,为将来皇子祈福。是以,这终究完工的栖凤阁少了些嫔妃寓所本来该有的花草素净,多了细致高雅,倒也正和玉奴心机。
“好”玄煜从未见过玉奴这般,一时候也猎奇起来,“小金子,请宫中匠人来栖凤阁,朕要亲目睹证,这究竟是块甚么石头!”
暮云皱起了眉头。
“柔利给皇上和皇后娘娘道贺,本日新宫完工,听闻有怪杰献宝,是一块有五彩光的石头。臣妾一听,猎奇的不可,带诸位姐妹来开开眼。”柔利领着段墨玉和完颜敏珠进入大殿,福了下身,起家说道。
“玉奴快来,”玄煜人未出去,声音已经传入,带着镇静,“看看这是甚么?”
不一会,匠人们带着东西来到了栖凤阁。
“皇后你可肯定?这石头流光溢彩,已属人间罕见,献石之人言之凿凿,这是赠与你作为镇宅之物,想必就是一块石头吧。”
玉奴不信赖本身的眼睛,毕竟这与本身自小在家中见过的万种石料不同甚大,这类神态的山石,如何能够?她喊雁书过来扶着本身,俯下身去,鼻尖几近贴在石头之上。世人看到,皇后娘娘闭上了眼睛,鼻尖贴着这山石,深深呼吸凝神,世人皆不敢作声,深怕一点纤细的行动影响了娘娘。
世人听了,面面相觑,如此珍宝为何要劈了?
暮云领旨昂首,卷起长袍衣袖,也绕着石头走了三圈。随后,暮云唤下人备一碗净水,滴于石头之上。只见石头像有灵气一样,刹时接收了滴落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