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着,老方头俄然瞥见唐卓拿着银针转到赵四背后,抬手就要扎,他神采大变,仓猝喊道:“小子,停止!你扎的那是甚么穴位?”
但唐卓还是问了一句:“你当真求我治病?”
阿力欲言又止道:“但是副……您待会儿另有个首要集会要插手。”
“如许行了吗?”别看赵四五大三粗,还挺着啤酒肚,但是体格很不错,马步站起来一晃都不晃。
阿力当真考虑一下,摇点头道:“我觉着应当是蒙的,那家伙又不是外伤,如何能够一眼就看出病情。现在那些招摇撞骗的江湖方士,也会用心打通演员做戏,把本身弄成神医普通,不过,眼下的应当不像是做戏,但也不会是真的,实在我也说不准了。”
赵四斜眼一眼,立即认出来唐卓手里的木盒是装银针的,因为他也见老方头用过针,因而他从速遵循叮咛,把两臂抬起来。
唐卓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但是要收取诊金的。”
老方头一听这话,神采蓦地变得有些丢脸,当众被这小子用古训给教诲了,很没面子,恰好这小子说的没错。
钟秉权毫不在乎隧道:“那些集会不过又是说些虚无缥缈的废话,哪有面前的这些实在,何况时候还早,不急。”
那针盒,起码也有五十年的汗青了,莫非这小子真的是家传的中医?
此人沿途走来,两旁之人纷繁捏着鼻子后退,另有不怕事的直言:“赵四,你特娘的又不穿衣服,氛围都被你给净化了。”
“赵四,你上来。”
老方头立马插嘴道:“小子,你莫不是怕了?方才还说大话能治好的呢?你如果怕了,就趁早捡摊子走人。”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男人,赤着上半身,挺着猪八戒那样的啤酒肚,上面就穿戴一条大裤衩,大摇大摆的顺着人群中间的那条露走过来。
“嗯?”赵四楞了一下,不明以是,唐卓的眼神立马就看过来,赵四立马才反应过来,本身刚刚才说过统统由他说了算,这时也不好多问,只能照做,在原地扎了个马步。
老方头正在看,他瞥见唐卓拿出了银针,神采便有些凝重了,因为他只是看了一眼唐卓装银针的盒子,便看出了些花样。
赵四摇了点头,站在原地不动,望着唐卓道:“我说小子,固然我赵四不避讳别人说我有狐臭,可我不喜好让别人瞎看,你如果治不好,我不白给你看了么?”
“这小伙子看起来年纪悄悄,竟然还会针灸啊?”
唐卓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先在我面前扎一个马步吧。”
“这年青人,有点意义,阿力,你说他到底是真的看出来的,还是瞎蒙的?”钟秉权扶了扶眼镜,嘴角微微掀起一抹笑意,看了一眼身边作司机打扮的结实青年。
赵四一听这话,哪还能不明白他这是不满本身刚才的所作所为呢,固然明晓得本身一旦承诺,今后这件事定会在集市乃至全部青关镇被当作笑柄,但赵四现在也别无挑选,为了下半辈子的幸运,他低头道:“好,统统你说了算。”
“为甚么?”赵四一愣,把膀子放下来看着唐卓。
“不治。”唐卓判定回绝。
这实在太不成思议了。
赵四抱着膀子道:“不错,你的鼻子还挺灵的,这么远都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