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海和尚也不答话,仍旧将李清时挡在身前。
高齐一眼瞥见人群中一个黑袍老者,他认出是昆仑派掌门余纯清,二十年前,岳麓山大战他曾见过一面。余纯清正与人相斗,那人看起来六十余岁,一身蓝布道袍,手握长剑,使得虎虎生风。
余纯清心中暗喜,笑道:“高大侠,有何指教?”
李清时早已不耐烦,突见高齐等人到来,心中一冷,肝火更盛,若不是心海和尚禁止他,他早已将昆仑派的人杀光了。李清时越想越怒,将统统肝火都洒在了心海和尚身上,他既知心海不会伤他,便也不加戍守,只一味以最凌厉的招式攻向心海。
李清时这一起吃力千辛万苦,好不轻易将昆仑派逼入这个山谷,就在他筹办一举将其毁灭之际,心海和尚又俄然呈现,又来禁止他杀人,令他功亏一篑,贰心中又是愤恨又是愤懑。他早已对心海说过:“如果你再禁止我,我杀不了别人,我便杀了我本身。”他此时想起这句话,只觉与其饱受生之苦痛,不如一死了之,回剑便要自刎。
林公玉和薛灵看在眼里,但这统统过分俄然,他们不管如何也想不到李清时会他杀,待要相救,无法间隔太远,又有很多昆仑和青城派弟子隔绝期间,两人便又天大的本领也禁止不了。
高齐道:“看出剑的方位是昆仑派的招式。”
林公玉和高齐懒得和他们废话,冲上去眨眼间便将他们摒挡了。三人来到谷中,昆仑和青城派两派人马一百余人正都在一起,青城派人多势众,已将昆仑派围在垓心。只见李清时正与一年青和尚相斗,恰是心海和尚。
他念及于此,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在人群中左冲右冲,冲到余纯清和连震南面前,他以树枝做剑,将两人挡开,说道:“余掌门,连掌门,两位干休吧!”
高齐道:“中毒死的吗?”
三人很快便又发明了几具尸身,皆是昆仑派的弟子。前面山路崎岖,已经不能纵马奔驰,三人舍了马,发挥轻身工夫前行。三人又在山路上陆连续续的发明了二十几具尸身,死状惨烈,满地鲜血,明显在这里产生了狠恶的打斗。
高齐道:“昆仑派的弟子是清时下到手。”
林公玉也偶然去看死的是昆仑派还是青城派的人,见方向没错,便一起再追。
薛灵道:“清时哥公然挑起了昆仑和青城派相斗。”
林公玉又道:“那么青城派的弟子呢?”
高齐虽未见过此人,但转念一想便知他是青城派的掌门连震南。余纯清和连震南是西南武林的妙手,两人武功伯仲之间,但看余纯清左手使剑,眉头深皱,明显强力支撑,而连震南长剑不断的向他右臂刺来,余纯清却只能以左手长剑抵挡,清楚是右臂已接受了伤。
高同心道:“青城派的人当然不是甚么好人,昆仑派的人也是死不足辜。但若青城派本日一举灭了昆仑派,江湖鼓吹出去,未免流言流言落到上清气度上。”
薛灵道:“上面没血,别担忧!”
三人在马市买了三匹骏马,仓猝向西追去,晓行夜宿,快马加鞭,涓滴不敢担搁。
三人又追出十余里路,只见前面是个山谷,远远地便闻声兵刃订交之声。
青城派已经昆仑派逼在了死角,不需多时便可将昆仑派尽数诛灭,此时高齐劝他们干休,连震南又如何肯服从。当下只做充耳不闻,长剑还是凌厉不管的刺向余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