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人长叹一声,俄然将手中的鞭梢甩向东方晋,这一招出其不料,东方晋竟愣在原地,不知遁藏。焦同卫大惊之下仓猝向后跃出,才不致令鞭子打在东方晋身上。
那怪客笑道:“好不争气的儿子!”
东方晋见他挥动衣袖之下,竟将本身所发钢针变了方向,力道却更加刚猛,平生所见只要父亲有这等功力,他明知不敌,但他生性天不怕地不怕,又仗着本身父亲在江湖中的职位,大家让他三分,以是向来行事尽情,从未碰到过如许的波折,心中天然肝火难平。他又从身上摸出一枚钢针,纵身刺向那怪人。
那白衣公子忽地跃起,右手捏着一根明晃晃的钢针,刺向酒桶,焦同卫大惊,这至公子行事莽撞,自不量力,本身尚且不敌,他自是以卵击石。他恐白衣公子有失,不敢怠慢,忙运起十成混元功,击向竹桶。两人的侍从也早已手握兵刃,筹办随时群起攻之。
焦同卫软鞭挥出,直取那竹桶。那怪人哈哈一笑,向上跃起,顺手将竹桶拉了起来。焦同卫心中暗喜,暗想:“这老儿也不敢藐视我的软鞭。”当下抖擞精力,手腕一抖,软鞭卷向那怪人的右腿。
那怪人抱着竹桶,飞出店外,见林公玉的黑马栓在一边,足下一点,跃在顿时,拉断缰绳,双腿一夹,那黑马便如同脱缰普通,纵情奔腾。待焦同卫等人追出客店,早已去的远了。
公然,那白衣公子怒道:“那里来的老疯子,竟敢欺侮我父亲。”本来这白衣公子恰是武夷山御龙山庄庄主的宗子东方晋,十年前在七星岗上劝止威远镖局之人。
那怪人哈哈一笑,说道:“我是武夷山御龙山庄庄主东方白,他是我儿子,你们不识得吗?”说着向那白衣公子一指。
焦同卫虽知不敌,但此时天然不能畏首畏尾,袖手旁观。他见这怪客藏于桶中,下盘自是不敷矫捷,当下盘算主张,从怀中取出一条软鞭。这条软鞭是他暮年闯荡江湖的兵刃,四十五岁今后就很少再用了。
焦同卫拱手道:“敢问前辈贵姓大名?不知那边获咎了前辈,前辈与我等难堪?”他口中即称前辈,自是自认长辈,焦同卫在江湖中向来横行无忌,本日却对此人恭敬维诺,与他同来之人无不悄悄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