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俄然袖子一甩,手中多了一柄匕首。她手臂一挥,欲要成果了这些人。
鲁玄之道:“女人聪明的很...”
薛灵道:“不杀了这些人,明日江湖中便都晓得林家独一的孩子的行迹,那是林哥哥你可伤害的很。”
他话未说完,凌朝英打断道:“鲁老弟,我们行走江湖半生,竟两次折在这几个小鬼手上,另有何脸孔活着,多说无益。”鲁玄之当即闭嘴,不再说话。
林公玉笑道:“鄙人求之不得。”
薛灵又道:“你们是为了林哥哥而来,是不是?”
几人说了一会话,见天已大亮,便筹办再次告别。
三人都是少年心性,平生头一遭行此豪放之事,无不镇静非常。薛灵与游明月站在一旁,见三人高兴之心溢于言表,喝彩雀跃有如孩童,不由相视一笑。
林公玉心中有件事不明,问道:“凌前辈,但是鹿庄主命二位来的?”
狄良不知他是何企图,问道:“二弟,这是做甚么?他们是鹿伯伯的人,我们当交给鹿伯伯措置。”
林公玉听他提起父母被害之事,心中仇恨,但想本身武功寒微,没法为父母报仇,又惭又愧,叹道:“莆田林家恰是小弟的家。”
三人身在田野,既无关公祠,也无任何祭品。当下三人跪在地上,撮土为香,指天为誓,序齿狄良年长,方泓次之,林公玉最末,从今而后三人结成金兰兄弟,便以兄弟相称。
世民气中一喜,奔到凌朝英等人被点穴处。林公玉解下他身上的葫芦,拔出塞子,一闻之下,不由叹道:“好香的酒。”
方泓道:“大哥放心,这两人不肯说实话,那四小我恐怕快受不了了。”
林公玉愤然道:“找便找好了,我家并无此琴,便是杀了我也找不到甚么凤凰琴。”
那四人中了薛灵的蜂尾针,早已痛磨难当,苦于穴道被制,更是痛苦万分。方泓有话要问四人,担忧他们惊骇凌鲁二人,不敢言语,便先点到了凌朝英与鲁玄之。
他原不好酒,只是曾听师兄们提及江湖故事,说到结义之事,常常提到结义之人纵情喝酒,心中好不恋慕。本日他与人结义,天然想到了美酒。他将酒葫芦递给大哥狄良,狄良接过喝了一口,又递给方泓,方泓痛饮一口又递回到林公玉手中,林公玉狠狠喝了一大口,葫芦里的酒已见了底,他将葫芦扔在地上,三人不由畅怀大笑。
林公玉一听,立时变色。他父母的死便与凤凰琴有关,贰心中恨极了这三个字,可他林家明显无此琴,却不知为何大家都来掠取。
那四人不知他三弟是谁,一脸怅惘之色。方泓向林公玉一指,那四人连连点头。
方泓俄然伸指导了凌朝英玉枕穴,鲁玄之大惊失容,觉得他要脱手侵犯,怒道:“你干...”“甚么”两个字还未说完,他的玉枕穴也被方泓点中。凌鲁二人玉枕穴被点,立时昏睡畴昔。
薛灵灵机一动,笑道:“有酒。凌老头身上有个酒葫芦,想必有好久。”
方泓见凌朝英等人面面相觑,满脸迷惑,笑道:“这可要多谢凌老先生和鲁先生了,若不是二位,便无我三人结义的机遇了。”
凌朝英等人听了薛灵的话都是一惊,不知她如何晓得这四人的来源。心中正自考虑,却听薛灵又道:“虽不是鹿庄主所命,也不是来报甚么仇,这位鲁管家可不是我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