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松龄笑道:“我不教你,小师妹也会教你,其他的事你便不要管了。”岳松龄说着走到断崖边,纵身跃下,林公玉大惊失容,还没反应过来,岳松龄竟又从断崖下跃了上来。
岳松龄续道:“轻功一道,乃是逆天而行,各门各派皆有奇特法门,只要依法而行,便可有成。”他便将如何运气、导气,如何吸气、吐气,详详细细的说给林公玉,林公玉一边用心影象,一边在心中思考。
林公玉暗想:“本来是灵儿,她生我的气,还求她师兄指导我武功。”贰内心想着,不由欢乐。林公玉虽拜了灵虚为师,但灵虚年龄已高,传功授业之责皆由几个得力弟子代庖。灵虚座下弟子武功虽都不弱,但毕竟及不上金老怪,更加没法与岳松龄想必,实则林公玉本日已是受益良深。
岳松龄心中悄悄赞叹,心想:“这小子武功博采众家之长,所学甚多,只需用心数年,来日必然成器。”他俄然说道:“看好了。”
林公玉见岳松龄脸上闪过一丝游移,便猜知这工夫是他门中的不传之秘,便说道:“前辈指导,使长辈受益匪浅,不敢再贪婪多学一招半式。”
岳松龄将轻功法门讲完,又说道:“你且攀上这座峭壁,试一试。”
林公玉承诺了一声“是”,边立品与峭壁之下,他双腿微弯,同时吸了一口气,体内真气凝于丹田,猛地向上窜出。他待上升的力道减少之际,便遵循岳松龄所授的法门在峭壁上攀、踩、蹬、踢,竟又上升了三丈来高。他不由又惊又喜,又向上攀了三四丈高,这才落回空中,脸上难掩镇静之色。
林公玉不知薛灵为何俄然胡搅蛮缠起来,柔声道:“灵儿,你又为甚么活力啊?你奉告我,好不好?”
林公玉只看的目瞪口呆,他虽听薛灵说过这门工夫,待亲眼所见也不由骇然变色。
岳松龄当下不再进招,只在原地自行出招,好似常日练习普通,但不管林公玉如何进招,他顺手便即破解。林公玉一边出招与岳松龄对敌,一边细看他的招数身法,只觉此中奇妙无穷,一时难以贯穿。
岳松龄笑道:“你是灵虚道长的弟子,又兼学云栖双怪的武功,武学修为已经很了不起了,我小师妹却说你工夫不好,怕我师父不喜好,便求我指导一二,这丫头鬼主张太多了,我倒上了她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