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她这么一说,朱家樑立即收起了嬉皮笑容,当真号召起四周兵士帮手搬动扳道机。朱家乔眯着眼睛细细一打量,看到扳道机上很多琐细件做了倒置扭咬措置,她本来担忧朱家樑会生搬硬套的,现在才算是脸上露了笑模样。
朱家乔边走边说:“爹,你别老夸他啊,你看看他松毛松翼的模样。扫盲班上教过的词儿——戒骄戒躁!别扳道机还没用上,就闹了笑话!”
仗着体能好,硬生生地把火车车皮上的货赶着在日出之前卸完。好些兵士肩膀脖子上秃噜皮,只一声不吭。天涯亮出鱼肚白,孙指导员来到朱家乔身边,说:“老朱同道,你们还没休整就完工干活,这会儿歇一下吧。”
朱家乔说:“既然是放样胜利了,那就快点带畴昔安装吧。先放一号口,那边的施工班是尖子班中的尖子班,进度抢得可快了!我们可不好拖了后腿!”
话音才落,好几个声声响起,跟着孙指导员就往木工处所走。把装着物质的箱子拆解开,变废为宝,对于经历丰富的木工来讲,做三五个吊车不过是大半夜的工夫。而孙指导员的插手,又让木工班如虎添翼。
朱家乔也就打住了,转而跟朱有道汇报了轨道的施工过程。
孙指导员说:“等伤员转移上去,入夜了就走。下一次火车进站,是下一个入夜。入夜了,这边就是我们的天下!”
朱家樑胸有成竹的道:“姐,我早就想好了,以是特地揣摩的卧式扳道机——跟我们来的路上火车桥上见到的立式扳道机不一样的款式,我特地就教了李岳的!”
朱家乔说:“我想到了,以是在股道的另一头,也有一班同道们在施工。到时候两下里往中间一会师,便能够赶上了。先把雏形给搭建起来,三个大库房跟月台连通,往下再渐渐的琐细补葺做好,边修边运,边揣摩。爹,您别说,金子洞这边,技术好的老前辈可真很多……”
扳道尖轨和根基轨严丝密封地紧贴在一起,胜利了!
朱家樑从他的百宝袋里取出一个磨光了面的麂皮小软包,一铺展开去,世人但见光是各种型号的螺丝刀头就有六个,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略有些对劲地笑了笑,朱家樑敏捷专注下来,围着那扳道机上高低下捣鼓拧扳了一番,再揭示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