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穷酸见李诚恳和三长老都沉默着不说话,怒的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嚷道:“老子受不了了,自从离岛以后,我们这群人何时没受过这么大的憋屈!”
这会老药罐子骆柏青从屋里走了出来,先是对三长老行了个礼,然后才说道:“封闲不碍事,裴珑手上刀刃只是淬了些迷药,再加上那会封闲运功力道有些大,药效快了一些罢了。嵇秃子却被那匕首刺了实足十,不幸中的万幸是刺中了肋骨之上,裴珑期间又被小狐狸飞刀唬住,没用上尽力,断了根肋骨罢了,静养一段时候便没事了。”
三长老却俄然说道:“现在我们该看看那封信了吧?”
以后我出了一招笨棋,让三长老藏在暗处用驭灵术设法在调换解药以后夺回凝璐,这一招叫做投石问路,只是看看秦之珩想玩的有多大。
“真是该死,那群死人底子不上你的套!并且他们竟敢毁了人家的面貌。我定要他们不得好死!”
不咸不淡的调侃了一下梁妈妈,李诚恳无法的叹了口气,话头一转对老药罐子说道:“那裴珑既然敢孤身犯险,无外乎就是想引蛇出洞,内里不知布下了甚么诡计狡计,我们不睬会便是了,实在我担忧的是小狐狸,他毕竟把那妖精的脸给划烂了。”
老药罐子没好气的对李诚恳说道:“现在说这些另有甚么用,谁晓得俩小娃娃脱手这么狠!裴珑这辈子最在乎他那面庞了,想来这会他必然疯了,就是不晓得不利的会是谁……”
“下个狗屁,嵇秃子都废了,明天又一次受了伤,张卿断了一只手指,老疯子被人当猴耍着玩,要不是小狐狸见机的快,月颜差点被裴珑那妖精捅死了,你还他娘的有情味下棋!”
一向没说话的三长老这会儿幽幽的说道:“我给的,李忠你刚才拦住我就算了,但是此次你要玩砸了,我必然会让小莫的俩个弟子玩死你。”
李诚恳很诡异的笑了笑,望着天气悠悠的说道:“无外乎借尸还魂以后的一招顺手牵羊罢了。”
杭州城的一间小院里,秦之珩望着地上被砸的稀烂的瓶瓶罐罐,和一个脑袋被抓爆死去多时的侍女,有些无法的对满腔肝火的裴珑说道:“消消气,此次是我粗心了……”
秦之珩看了一眼脚边颤抖的像筛糠似的男人,没好气的对裴珑说道:“此人我可有大用。你要实在憋得难受,出门随便找些不相干的人杀杀就是了,最好是官府中人,胡大哥不是想让找些事情挑起民怨吗,你没事干找几个清官杀杀便是了。”
秦之珩却淡淡的笑道:“李忠还是阿谁李忠,没想到还藏着这么一手。如果所料不错,伤了你的该是御金术了吧?真是少见的很啊。”
三长老仿佛本就知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老穷酸倒是云里雾里的摸不着脑筋。
世人都是大笑。
从中毒到现在都面不改色的李诚恳,听了这话被气得黑脸上竟然有些泛白,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俩小牲口他们敢,我倒要看看谁给他们的胆量敢砸我店铺,抢我婆娘!”
说到这里李诚恳瞪了一眼莫等闲,恨恨的说道:“你觉得老子内心不窝火?你觉得以三长老的脾气会真的忍气吞声?要不是我死命拉住三长老的手,这会裴珑怕是已经被那大黑猫吃的只剩骨头了!”
李诚恳凑到老穷酸跟前笑着说道:“你就没发明这两日我们身边少了很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