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喜好这个声音?“它站起家,又收回之前白骨摩擦的令人作呕的声音。

“嗯,再见。姐姐身上有道娘很熟谙的味道,下次也要带姐姐来哦。”独孤真脸上闪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闻声“咔”的一声,顾若凡转头一看,封住的路又变回本来的甬道了,不由得面露忧色。

“又飞起来啦!又飞起来啦!”

“独孤女人,我是非常幸运能和您一起荡秋千的,但是,这天色太晚了,我们要回家了,你也要回家睡觉不是,下次过来必然陪你玩。”顾若凡一脸抱愧的模样。

顾若凡顺着没有赤色的手指看畴昔,如果她指的没错的话,秋千应当是那口棺材。

“按几百年前,不是,几千年前的叫法,应当是独孤真。”小女孩一脸当真,乃至举起手指一根根地数着。

独孤真一脚踹在顾若凡小腹上,顾若凡像断线的鹞子一样,直接撞到墙上,碰掉一大片镶嵌的青花瓷片。

“荡秋千咯,荡秋千咯。”独孤真仿佛听不见,转过身蹦蹦跳跳地往棺材走。

顶部略弯,铺满青砖,在长明灯的氤氲下,映出淡淡的绿光,四周镶嵌的满是青花瓷片,闪现出素净的蓝色光芒,朦昏黄胧地画着不好辨认的斑纹。

全部墓室形状规整,呈长方体布局。

“飞起来啦!飞起来啦!”小女孩伸开双手,声音里难掩镇静,又转头看了看靠着墙大口喘气的顾若凡,“再推两次,再推两次就行啦。”

那是一盏近似长明灯的碗形油灯。不是很大,中间有一圆柱形置灯芯处。冒着蓝色火焰的灯芯嘶嘶的向下滴油。

顾若凡两手用尽力往前推,也只鞭策一点点。

悬棺停了下来,顾若凡后脚抵在墙角。

四根铁链哗哗作响,又收回叮叮铛铛声,悬棺吱呀吱呀的叫喊起来。

顾若凡哪管她说甚么,头也不回的往回跑。

管他是人是鬼的,能听懂人话就行。

“我在问你!我母亲是谁?”声音就像野兽吼怒一样。

“骨架”从一米高的悬棺上跳了下来,用一只手撑地,在微暗的灯光下,从黑袍下暴露的四根手指纤细又惨白。

小女孩一步一步走向悬棺,又像上面有楼梯普通,走上了悬棺,坐在悬棺的一头,手里握着中间的青色的铁链。

顾若凡发作了,他扑倒独孤真,两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

顾若凡不顾小腹和后背的伤痛,死撑着爬起来。

这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清脆动听。像杨柳轻拂,又像黄鹂委宛,如果白日听到的话,顾若凡必然会这么评价,但现在,顾若凡只感觉这声音,像是从虚空收回的掺着血的低吟,又像是天国里嚎叫的暗澹的阴风。

“我母亲是谁!”顾若凡还是死死地盯着。

顾若凡气喘吁吁地回到墓室,独孤真还在原地站着,欣喜地背着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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