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洛把一个金线绣花软枕塞在我的腰间,又从床头为我奉上笔墨纸砚。我舒畅地靠了上去,提笔写道:“回母后的话,儿臣也体贴穆秀士的近况,无妨现在就传她出去吧。儿臣已无大碍。”
可究竟摆在面前,我又必须硬着头皮面对。
云萝回声出去,不一会儿便带着清暴露去了。清露守着礼数朝殿中世人一一行了大礼,太后也不看她,只压着性子冷声问道:“你在殿外说事关皇嗣,究竟是如何回事?”
祁抒意嫌恶地瞥了清露一眼,道:“你可别赖本宫,倒显得本宫冤枉了你似的。”
“当日……当日小主佩在身上的……以是……”清露的额头开端沁出精密的汗珠,“以是……奴婢不敢拿。”
我感到一阵脑仁疼,若如此,我真不肯本身方才被人救起,甘愿沉入湖底再也不要面对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太后见宫洛转呈的笔迹,蹙眉道:“天子,你如何看?”
“且慢,”乔序叫住了云萝,半晌又道,“劳烦云萝姑姑再传一句朕的口谕,让她稍候半晌,等皇后和缓了朕自会传她出去问话。”
莫非是宛清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