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周崇光被人灭口了?!
那锦帕上绣的不就是一个“蓉”字么?!
乔序表示孙文英将那方锦帕呈给我,道:“素素,你看看这上面是甚么字?”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的月光垂垂西移,我们又沉入无边无边的黑暗中。我浑身酸痛,只好靠在他的胸口,渐渐睡去。
“砰砰砰——”
我与他不住胶葛,享用着爱欲带来的阵痛与快感。他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畔轻声呢喃,而我已听不清他究竟说了些甚么,只感受周身被阳光覆盖,那炽烈的光芒烫破了我周身的鳞片,我在岸上翻滚腾跃,远处有渔民拿着鱼叉向我靠近,仿佛下一秒我就能变成他们的盘中餐。
乔序上前一步,亲身将他扶起,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朕信赖你的办事才气,去吧,朕在乾清宫等你动静!”
闻声卢将军三个字,乔序立马翻身坐起,道:“让他立即出去!快!”
乔序点了点头,并没有顿时叮咛他起家,而是问道:“你的人可有给你回动静?这会儿周太医大抵走到哪儿了?倘若追不上,就骑朕的马去。”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笑容变得格外滑头,望着我道:“朕在想甚么时候能跟你生个儿子,然后立他为太子,将来担当北燕朝的大统。”
“主子遵旨!”
我羞红了脸颊,别过甚不敢与他对视,而他却一向密意地凝睇着我的双眼,渐渐于我额尖落下一个轻柔如羽的吻,格外和顺道:“此时现在,你没法替代。”
包含他的挚爱郑棠?
他悄悄吻上我的双唇,仿佛在向我通报一种没法顺从的力量。唇齿融会间,我再次意乱情迷,不自发地跟着他扭动起家子,任由他褪去我的衣衫,抚摩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像一条不断摆动的鱼,在干枯的岸上渴求水与氧气的和顺爱抚,而他的情义正如海边时起时落的潮流,一会儿和顺地将我淹没,一会儿又跟下落日无情退去,徒留我一人在滚烫炙烤的堤岸上病笃挣扎。
卢凌有些不明以是,但还是敏捷回声道:“卑职遵旨!”
乔序,我还是很爱你,只要你永不负我,哪怕不是每时每刻都没法代替,我也甘之如饴。
凌晨昏黄的微光挑起满室旖旎,我与乔序连续被这一阵短促的叩门声唤醒。还不待我们反应过来,殿外很快传来孙文英短促的声音:“陛下!陛下!卢将军求见!”
爱情,是任何人与帝王所能具有的最伤害的干系。我已经深陷此中,它如一张蛛网,将我这只苦苦寻觅知心人的胡蝶紧紧套住,一点点渐渐腐蚀我的肌肤,直至我不得不为了这份爱情暴露骨髓。
为何还要想我?
他想的是我?
我晓得,等候我的只要死路一条。
我从孙文英手中缓缓接过,几乎吓得拿捏不住!
我不由转头看着乔序,他也与我一样惊诧,只不过他很快就能平复本身的情感,冷声道:“是被何人灭口?”
回到乾清宫时,婵娟已于穹顶高高挂起,铺一层月华于白玉凉席之上,愈显温润恼人。乔序屏退世人,只留我一人在他身边服侍。我见他眉间另有隐忧,又不知应当如何安抚,只好悄悄靠在他肩上,与他一起沉默着。
任何人都没法将我代替么?
谁知他却微微一笑,顺势握住我的柔荑,道:“不,朕现在想的不是天下大事,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