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免过,接着又对主位上的太后和乔序施礼。
我的心机一动,又写道:“你是如何去的?”
而它刚才的行动,清楚是想嫁祸于我!
“哦?”太后的长眉不由挑起,嘴角却漫出笑意,“哪一句不当?”
“陛下身边的孙公公来了,说是请殿下畴昔。”
我的手重微颤抖,还是深吸一口气,迫使本身定下心神,持续写道:“母后息怒,请让儿臣写完,儿臣未入宫前曾传闻先帝与怀柔贵妃一事,太后是他们誓词的证人。倘若此举触怒先帝与怀柔贵妃,儿臣情愿以己之凡躯,斋戒三年以求得天下承平、先帝谅解。”
太后的神采略微放松了些许,转头对着乔序道:“天子觉得如何?”
试想一下,如果真如郑棠所言,那太后是毫不成能承诺郑棠封贵妃的,食言于先帝,是陷乔序和太后于不义当中。可若不封,高丽那边又会作何感触呢?当初郑棠由妻贬妾,只怕高丽与北燕就积怨已深,封贵妃是对他们最好的安抚。
我摇点头表示不消,接着写道:“你呢?你去哪儿了?”
正在众妃筹办起家谢恩时,万梦薇俄然敏捷站了起来,跑到大殿中心跪下,分外诚心道:“启禀太后,启禀陛下与殿下,妾美人万氏有一事相求!”
孙文英话音未落,殿中妃嫔纷繁起家朝我施礼:“殿下万福金安!”
“殿下驾到——”
太后微微一笑:“既然天子都夸你是贤后了,那哀家就先问皇后一个题目。”
太后的眉心隐着一丝怒意,沉声道:“皇后可知,你这么做是诡计陷哀家于不义!”
太后慈爱地望着我,浅笑着朝我招手:“皇后免礼,快来哀家身边坐。”
“皇后先是随朕出宫祈福,接着回宫斋戒七天,为国为民实在辛苦了,”乔序端起酒杯看向我,“朕敬皇后一杯,有此贤后是朕的福分,也是北燕的福分。”
芙蕖温如东风的声音传入耳底,我回过神来,在她掌心写道:“不消了,替我打扮吧,这就去清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