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洛道:“回殿下的话,靖贵嫔娘娘闺名长萱,出身平阳商贾之家,父亲慎晓钧是富可敌国的皇商大班,专门卖力北燕和南陈的经贸来往。娘娘本身另有‘北燕第一才女’的名声,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早在六岁时就被殿阁大学士慎景昀大人收为了义女。不久后,贵嫔娘娘的父亲又和慎大人连了宗,成了拜把子兄弟。”
我又缓缓地抬起了头,朝她甜甜地笑了笑。
我感到一阵脑仁疼,忙用手腕悄悄捶了捶酸胀的太阳穴。
“是啊,仿佛还很严峻。不过你放心,她给我乞假归家那天,我就让家父为她母亲请了郎中,现在还保养着呢。”
我浅笑着朝她摆摆手,赶快坐稳了身子,提笔写道:“我没事,哎对了,你晓得穆秀士现在如何样了吗?”
正在我惊奇又沉浸时,她带着一丝疑虑轻声问道:“殿下,璧月乞假但是因为她的母亲?”
凡是我为了“说话”而写的字,乔序都会命人一一烧毁,以是本日我在翠华宫写的那些字,也是无人能见的。我不肯瞒着她,便又提笔写了起来。
宫洛不但是我入宫前的司仪女官,更是我身边春秋最长的大宫女。她边幅平平,不如小巧标致;也不善言辞,不如璧月巧嘴。我一时想不起用甚么言语描述她,用太后的话说,她就是不会叫的狗,闷声闷气,一旦咬起人来毫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