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眉羞赧,在他掌心奸刁地画着圈:“素素明白,帝后同心对北燕国运也大有裨益。”
会否有天,我也要遭此毒手?
另有郑棠阿谁不幸流产的孩子……以及他对高丽那种并入版图的决计,让我不由感觉我与他实在隔着江山大海,隔着日月星斗,还隔着一颗揣摩不透的心。
我吓得捂住了嘴,如此有财有势的人竟也成了岐山王一党?那乔序难道……难道又多了一个亲信大患?不过,容不下他是甚么意义?要满门抄斩么?
他俄然捏紧了拳头,咬牙道:“那些奸商都是朝廷二品大员冯德伦的幕僚。他们每天唯一的任务就是为他的贪污洗钱倒银。”
洗钱倒银?这……这但是北燕法规明令制止的事情!这个冯德伦又是谁?怎有这般胆量?莫非他是冯雨嘉的父亲?
我俄然感觉本身刚才的设法多么好笑,他起首是北燕朝的天子,其次才是我的丈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