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共十八名,各个手里拿着长刀,明显是练习有素的一支精兵。而在为首的二人身后,竟另有一辆马车缓缓前行。
措置好了新南余孽,裴少宴和李昭总算能松一口气。
李昭看了眼裴少宴,非常默契地挑选了沉默。
“李娘子这么说就过分了,我但是为了你好。”二皇子被她呛声,神采不虞地辩驳道:“你若不是跟裴至公子在一起,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提及来,在盛都时,我就给你指过一条路。”
马车停下。
“如何办?”李昭看向裴少宴。
黑夜当中,马蹄声如雷,裴少宴和李昭远远地就看到了新南营地火光冲天,伴跟着呼喝声和打斗声。
裴少宴则看向武山,武山会心,上前一步,朗声道:“各位,二皇子体恤你们,既然你们能归顺,他便不吝犒赏,给你们一个重新开端的机遇。只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有人再敢叛变,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走吧,我带你去歇息。”裴少宴笑了笑,敛眸道:“且让他们先乐呵吧,比及他们之间分出胜负,也就到了我们出面的时候。”
二皇子神采一变,背手转过了身。
未几时,李昭和裴少宴都被拿下,被他们用麻绳捆了起来。
“那又如何?”二皇子头也没回地说:“在我和太子之间,该选谁,他们心知肚明。”
话音刚落,就听得身后有人开口:
二皇子待在重兵以后,反而能相对安然。
夜色微凉,凌州城一片安静。
风卷着砂砾在空中翻滚。
他们不成思议地捂着伤口,后退了几步,旋即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