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她只愿现世安稳,留在父母切身边尽尽孝道,昀儿能够活得高兴,就充足了。
说着就搀着她走回屋子,边走边转头怪道:“素衣,素琴你们也真是,也不晓得劝着点,就如许任由娘亲站在内里吹冷风!娘切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大寒天的,如果冻着了,我拿你们是问!”
“好哇你们两个小蹄子,看来是娘亲对你们太好了,一个个的,都皮痒是不是?”
即墨婉摇着头,不附和志:“昀儿,那些我都不在乎了,娘只愿你平生安然无忧”。
“就是,蜜斯早点返来不就好了,省的夫人担忧,现在还反过来怨我们”,素衣帮衬道。
她听到声响,回过甚来含笑:“昀儿,你返来了”。
素琴走了出去,正闻声昀凰的话,打趣道:“可不是嘛,老夫人尝了都说喜好,就连至公子昨日还前来讨要,说夫人的技术如何尝都不腻呢”。
天井内,相传早就死于六年前那场大火的即墨婉温馨的站在月光下,一身素雅的淡蓝色袄裙,端倪如画,头发随便挽起,只在侧面别了一朵小花,显得新奇清雅。
晓得娘亲性子淡薄,从不去计算这些,昀凰持续说道:“不但是如此,前段光阴,太子出了事情,皇后处境危急,当年若没有她暗中相处,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的来到江南,她对我们不薄,我总要去拜见她的,娘亲你放心,我有武功傍身,也跟着娘舅出去历练过,不会有人伤到我的”。
素琴吐了吐舌头,调皮道:“我们劝了啊,但是,耐不住夫人的一片爱女之心啊”。
是以,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她们主奴之间相处的非常随便,乃至比那大宅中的姐妹干系都要好。
听闻皇后出了事情,想到阿谁要强的女人,即墨婉眼里闪过一丝忧愁,她担忧道:“她向来刚毅,不善低头服软,怕是处境堪忧,当年我识人不轻,错把奸人当闺中老友,唯有她,是至心待我的,也怪我,一味的低沉度日,让亲者痛,仇者快,那么多年都未曾与她再打仗,可这份交谊,我是永久铭记在心的”。
“娘亲,我过几天去都城一趟”,昀凰迟疑着,终究鼓足勇气提了出来,果不其然,听到此,即墨婉一惊,正替昀凰倒茶的手一晃,手中的茶杯落下,被昀凰顺手接住:“娘亲莫急,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