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此景象,慕容谨低垂着眼眸,八方不动,现在他未曾带银色面具,面上的红色胎记分外的丑恶,令人不敢直视。
皇上沉着脸,通俗的眼眸盯着瑜王看了半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堂下跪着的瑜王等不到答复,低垂着头,心中有些忐忑,他手掌心微微出汗,咬了咬牙,再次开口,哀告皇上准予出兵攻打匈奴。
闻言,端坐在一旁的帝师顾老眼眸一抬,深深的看了太子轩辕澈一眼,暗自点了点头,对他非常对劲,太子有治国之才,更是心胸天下,忧国忧民,有一颗仁慈之心,此乃国度之幸。
周宇文脾气朴重,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当下也不顾及他的颜面,嘲笑道:“瑜王殿下说的这么真,仿佛是亲眼所见似的,但是据臣所知,匈奴几年前新上任的单于穆连英,不似已逝的老单于脾气残暴阴狠,他脾气暖和,卑谦有度,崇尚以德治国,自他上任以来,跟我国的来往甚为密切,不管是经济,还是文明,还是政治上,都有交换,又怎会冒然来犯,做这类于彼于此都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太子跟瑜王,两方权势对峙起来。
见此环境,在场的几位也是气愤非常。
瑜王在听到“动静有误”四个字的时候内心一个格登,他抬眼,看了太子一眼,后者站在那边,端倪腐败,一片安然。
瑜王殿下想到昨夜收到的动静,眼眸一沉,起家,行至中间,跪了下来,满脸的义愤填膺,道:“父皇,我泱泱大国,难不成还怕了那小小的贼寇不成!儿臣情愿领兵前去,必将一举攻破匈奴”。
另一边,御书房内,皇上在看完奏折以后,勃然大怒,猛得一拍案桌,震得案桌上的奏折笔砚悄悄的闲逛,怒道:“猖獗!戋戋匈奴,竟敢侵犯我大宣边疆!岂有此理!”
瑜王当即冷哼一声,阴柔的面上更加奋怒,振振有词道:“萧将军这些年保护边陲,劳苦功高,太子殿下说这话,也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再者,贼寇都欺上门来了,太子殿下却说等查明以后出兵也不迟,如果误了军情,这任务谁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