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无水从怀里拿出了止血散,然后从青檀的手中接过一条锦帕,把锦帕置于腿上折叠两三层,又把药粉撒了上去,悄悄的抬起置于青檀脖子的伤口上说:“帕子不敷长,你先用手捂住,我去拿条长的来,伤在脖子上光用治血粉是没用的,我那边另有前次未用完的雪肌粉,结果不错,包管一点疤痕也不会留下,你别担忧。”
君梓玉朝房间内里探了探头,收回视野看着无水说:“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要不然就不是割袍断义那么简朴了。”
越是平常不轻易生机的人,建议火来就越可骇,特别是像君梓玉这类大要上看起来人畜有害的人,更是不晓得一旦建议火来会做出甚么样的事情来,青檀心中并无分寸,却还是不承认抓了风九幽,冷哼一声,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君公子既不信赖那我也无需再言,无水说君公子最重交谊,本日看来也不过如此,甚么兄弟交谊本来都是哄人的,我没有抓无忧郡主,也不晓得她在那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果畴前君梓玉能够还会听他解释,但想到风九幽毒发危在朝夕,他连一点点的耐烦也没有了,厉声道:“我没有闲工夫听你解释,说,小九在哪儿?你们把她如何了?”
青檀欲要禁止,才抬起手就被无水给拉住了,只听他说:“不消管他,他本身晓得分寸,你的伤口在流血,必须顿时包扎。”
面对兄弟的诘责,无水非常过意不去,羞的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忙开口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阿谁模样,梓玉,你先把剑拿下来,听我渐渐跟你解释。”
“终究舍得出来了吗?”君梓玉眼神锋利,嘴角上扬,腔调当中尽是绝望和冷嘲热讽,要晓得他们会挟制风九幽,说甚么早晨的时候他也不会带他们出来。
青檀伸手捂住伤口,毫不在乎的说:“一点小伤没有干系,即便留下疤痕也不要紧,我不在乎。”
待在房间里运功调息的无水听到君梓玉变了调子,晓得他是真的怒了,不敢再躲下去,从速下床走到了门口翻开门,不看不晓得,一看差点没有晕畴昔,君梓玉的剑已刺进了青檀的脖子里,再略微侧那么一点点青檀就必死无疑,赶紧大喊:“梓玉,停止,快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