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霖拱手道:“回皇上,犬子本年正双十,是个不成器的,一每天只晓得与那些兵器打交道,没半点出息。”
“谢父皇。”
统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谜团,而想冲破寻求一个冲破口,看来只要在慕雪芙身高低工夫了。
玄武帝手指一收,脸上抽动了下,冷声道:“禁卫军是皇宫的最后一道樊篱,若连他们都如此不堪,朕又岂能在皇宫里高枕无忧?”停顿了一下,扫了眼他们三个,和缓道:“睿王此言也很有些事理,虽清查不力,但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此次朕就从轻发落你们。荣王罚奉一年,宸王罚奉六个月,再有下次,朕一并措置你们!”
荣王将手从他的肩上拿下,双手交叠置于背后,与他并肩而行,眼睛看向在九丈玉石下形形色 色的朝臣,道:“许是我扳连了你。”
“本就不满是你的错,何必要你一力承担?幸亏皇上只是罚了你我二人的俸禄。”景容拍了拍他的手,道。
景容淡笑不语,只是将目光落在好几个大臣环绕着的慕昭霖身上,他这个岳父可至心不简朴。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和荣王都受损,只要他,却将本身的儿子安插到了荣王身边。而安插的这枚棋子,荣王却不能等闲动。
“本日感谢你,若不是你分责,恐怕我这禁卫军统领就保不住了。”荣王一贯冷傲,向来不会主动和人说话,本日能说出这番话已经让人惊奇了。
景容将手中的质料一折,刹时化为粉末,他用帕子擦了擦手,手一挥,锦帕悄悄落在地上,他看了眼地上的粉末,向外唤道:“周成,让人将书房清理一下,你再去库房拿些精美的玩物,我们去看看王妃。”
景容猜疑的看着他,问道:“四哥有事吗?”
玄武帝神采庞大的看着荣王,手指悄悄的扣着龙案,那一下一下的敲叩声直击人的心房。他思考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景容,沉吟半晌,道:“这件事荣王的任务最大,你虽是朕的儿子,但朕也不能就此揭过。”
回到王府后,景容便一头栽进了书房。听着追星将近月来对慕昭霖的调查一一回报结束后才让他分开了书房。
“谢皇上。”
玄武帝点了点头,眼睛一斜,正对上慕昭霖的眼睛,便道:“左相的大儿子本年也二十了吧?朕记得那孩子有一身的好技艺。”
慕雪芙那里想到这个宸王爷竟然不请自来,越是想离他远点,此人就越往上凑。她抿了口茶,看了眼周成捧着的几件珍品,道:“感谢王爷的美意,如果王爷有事不消在这里陪着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