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体贴御天乾的,固然嘴里狠狠的,行动重重的,但是伤口措置的很洁净,药也用的很邃密,伤口包扎整好,绝对是专业有水准。
“星儿,萍儿,你们也去睡吧。”清歌淡淡的叮咛道。
汶无颜搬了凳子坐在御天乾侧方,将包在手掌上的布条拆开,待看到那涂了金疮药,仍然血肉恍惚,深可见骨的伤口时,猛的一扯,那布条粘着血液把本来未流血的伤口又拉扯得沁出血来。
少女的肌肤莹润,却有着练武人特有的好弹性,隔着衣物摸去,也有着极佳的手感。
此番事情措置完,已经是天沉幕息,另有两个时候,便要插手早朝了,御天乾虽在墓中劳累一天,也了无睡意,坐在厅内半分未动,微微闭眼稍许歇息一下。
有些人天生就是站在世人之上,享用着群众的敬佩和崇拜,因为不管在那边,他们老是能等闲夺去人的眼球。
御天乾涓滴不在乎汶无颜的“虐待”,他的表情极好,也不管身边这两人吵来吵去,大部分还是因为风俗了,汶无颜和星儿只要会面,就必定有一番喧华,他悠然的靠在太师椅上,另一只闲着的大掌摩挲着坐在他一旁清歌的嫩嫩细腰,感受部下的温软。
汶无颜看着他笃定的模样,一双笑眯眯的眼弯成了玉轮,从小小的新月里透出一点寒光,笑吟吟道:“是啊,我担忧死了。”
“忍得住是吧,这双手不要了对吗?”
她脑中忽的闪现了千夜离在宗庙府中看到她一跃跳下伸手救御天乾的神采,那种神采,很庞大,庞大中异化着悚然,那严峻的惶恐翻滚,比看到白毛巨兽还要深切。
沐长风睦然领罚,无半点抵赖之色,别的,御天乾叮咛陆风,令百名精骑杜口不言,这两日所产生之事毫不能对外人提上半点。
清歌坐在他身边,也了无睡意,方才御天乾行动奖惩清楚,众位将士都是欣然领命,明显他治军相称有一套,军士不但口服,也心折,声望相称之高。
汶无颜笑眯眯当即“滚”了,暗道:欲求不满……不是,欲求不能的男人惹不的啊。
“不过就是不谨慎输给你,给你做军医还要做智囊,现在竟然还要我半夜起床!”
待军中事物措置好,一向拨灯等候星儿,萍儿,另有被星儿从床上拽起的汶无颜三人这才踏步出去,他们方才已经在,只是没有走出去。
御天乾望着清歌,薄唇一动,方要开口,“先看你的伤。”清歌当即拦下御天乾要说的话语,清润的语气中有着不容回绝的果断,她伸出本身的手掌放在御天乾面前,把手侧翻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