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御天乾双手迷恋的在柔韧的肌肤上游一走,垂怜的问道。
汶无颜笑着点头,“你要干甚么?”
纤细润白的身躯带着水泡的熏一红,惹人垂怜,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将统统的爱恋都落在这滑一腻的肌肤上。
“拍门叫庄主和夫人吃晚餐。”小厮很体贴的开口道,这个时候了,庄主和夫人还没出来用饭,这沐浴也洗得太久了。
他沉迷的轻吻,在她耳边低声:“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三年了。”洁身自好二十三年,只为有一天,能和本身敬爱的女人毫无瑕疵的连络在一起。
责备的话语带着男人特有的体贴,清歌眸子动了动,微微叹了口气,御天乾,你是有多会粉碎氛围,这个时候还穷究这类题目。
他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说下来,阿谁小厮总算抓住了最后一句话,结果很严峻。
汶无颜暗中翻了个白眼,脸上笑得非常亲热,道:“没,他们在内里会商大事,你晓得的,会商大事的时候,老是废寝忘食的,你一拍门呢,就会打断思路,打断了思路呢,就会让他们白会商这么久,结果会严峻,你明白吗?”
他浑身一热,随即便狠狠的吻了下来。
“嗯……不疼,那就再来一次吧……”腰上的手掌一溜到了火线,清歌还不来不及抗议,又被拉入。
“莫非我不如那道伤疤有魅力?”清歌淡淡的叹了口气,低悦的嗓音里含着常日完整分歧的黯欲。
她的双眸一动,偏头任他在一起点一火,眼中沉一迷着面前的一幕。
“诶,你等等!”汶无颜喊住他,四周看了一下,“你去给我找把梯子来。”
还是小孩子好骗啊,汶无颜很对劲的拍了拍他的头,“好吧,你下去吧,记得让厨房把饭菜随时热着,嗯……他们会商完大事以后,会比较饿……很饿。”
“不疼了。”清歌摇了点头,发觉到水下男人的手正在腰上按摩着,力道适中,让她的酸意去了很多。
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他将楼梯架好,轻手重脚的爬到了屋顶上,脸上带着猫要偷食的神采,蹑手蹑脚的拿开一片瓦。
侧头瞟了一眼内里,汶无颜低头摸着下巴暗道,这都出来好几个时候了,也太久了,御天乾莫非这么短长,嗯,处男公然是强一点。
他伸脱手将她头上的簪子一把抽了出来,一头乌发带着水珠顿时倾泻而下,漂泊在水面,如同最密最黑的海藻,衬着细致如玉的肌肤,饱一满如水一蜜一桃的曲一线半隐一半现,好似奥秘的水妖,清清冷冷的眼神,眼角染着氤氲的湿气,透出成熟和稚嫩的两重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