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担忧个甚么劲儿!我也不过随口问一问,你本身就慌起来了,归正你们结婚也才半年,再等看看,如果年后还没动静就去府城看看大夫,吃点补药就行了。”何氏渐渐安抚道。
霜降一过,气候日渐寒冻,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本年的夏季气候仿佛不是很好,从霜降以后就开端下雨,冷冰冰的雨水滴在脸上直沁心底,令人寒毛直立。
何氏到底懂一些,压下心中的震惊,接过颜正茂的话,“我听我爹说过,大豆的亩产是两百斤摆布,三丫头就种了一分半的地便得了五十斤,如果换算成亩产,那可就是三百多斤;至于花生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从这收上来的数量看也是很多了。”
颜竹君不知颜璐的筹算,从他怀里遛下来,正儿八经地说道:“本年收成的这些不能动,我要留作种子,来岁等我扩大莳植面积,收成了再说。”
翌日一早,颜家的男丁除了小不点颜景瑜外全都出船去了,因为心中有隐忧,大师伙出奇分歧的决定多捕一些鱼,趁着雪还没下来之前再赚上一大笔。
也就方铁好一些,不过他现在还在认字阶段,不需求跟颜竹君他们一起识字,除了怜悯俩小只以外,甚么也做不了。
书房内的颜竹君和颜景瑜两人百无聊赖地念着书,无精打采。
“爷爷,这不怪小弟,这气候实在让人提不起精力来,每天被关在家里,您看看,我感觉本身仿佛都快发霉了,更别说小弟了!”颜竹君不幸颜景瑜,本就是男孩子,年纪又小,恰是贪玩的年纪,却生生被关了这么多天,是谁都会抓狂。
颜璐大略估计了一把,这些东西如果全都卖了也能换上一贯多的铜板,一个五岁的女孩子能挣下一贯多也不错了。
颠末何氏这么一解释,陈茵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现在颜正然手里头有银子,他们伉俪俩也没有其他花消,是以陈茵会承诺得这般利落。
颜璐看在眼里恰好不作声,还是一板一眼地教着三字经,如果发明哪个没跟上便是一板子下去。
更糟糕的是,这雨下个不断,村庄里的路都没法走了,颜竹君他们也不敢出门去,出去一趟总能弄一身泥巴返来。
陈茵想了想,又规复沉着,下定决计般点头道:“就听嫂子的,等过年看看,实在不可我就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