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正茂蹙眉道:“那些人看着不像是我们广信府的,起码不是我们这一带的,也不晓得他们到我们这里做甚么,那河道仿佛是他们的必经之路,这五天里他们已经从那河道过了三趟,行动举止非常奥秘,非常低调,不是我们能惹的。”
方老夫现在手头上大抵有一百五十两摆布,之前买两亩地用了二十四两,还剩下近一百三十两银子,他只要拿出五六十两就能建上好几间青砖瓦房了,充足他和方铁两人住上二三十年,这就够了,剩下的银子能存起来,今后给方铁找一门好婚事。
颜正茂是非常艰巨才做了这个决定,毕竟那一个月十几两银子的支出搁谁谁也舍不得,但你要先有命才有本领去挣银子,如果没命了要那么多银子做甚么?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万一让他们晓得有人发明他们的行迹,会不会杀人灭口?
何氏跟出去,看到这景象吓得不可,仓猝扭头扣问颜正茂,“这……爹跟方叔这是如何了?”
我们直接把船划出了河道的另一头,等我们出去没多久才看清那船,固然也是渔船,但是里头一样捕鱼的东西也没有,船家穿的衣服很精干,不像是浅显的粗布,一看就不普通,那船很快就消逝在我们面前了。
“去去去,一边玩儿去,如何那里都有你?这么爱凑热烈!”颜正茂笑骂着把颜竹君抱开,跟颜正然一起细细点数铜板,一贯一贯地串起来。
等颜璐几人洗漱结束,饭菜也做好了。
每斤按十八文钱算,只如果一斤以上的活鱼就行,还不指定种类,我们就靠着量大这个上风,只是现在连这个上风也快没了,就算没有那些人,我们也差未几该放弃那处河道了。再说了,现在鱼市好几伙人学我们结伴捕鱼大量出售,我们的鱼也没有之前那么好卖了。”
何氏心疼他们这般享福,特地让陈茵杀了一只鸡,放上些野姜大火烧开,小火慢炖,做成热腾腾又驱寒的鸡汤。
方老夫几人皆是附和地点头,既是如许何氏和陈茵就没甚么可说的了。
“好了,我们数清楚了,铜板总的五十九贯又八百六十七文,银子总的有二十四两。合起来就是九十八两银子余六百六十七文,也就是说一小我能够分二十四两又五百六十六文。”颜正茂拿着帐本报出一串数字,再在帐本上记上一笔。
大师听着那铜板的响声,内心非常放心。
何氏恍然大悟地抱起颜竹君,一脸献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