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必然是个好人,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厉佑铭没多少耐烦,一手掐着纤软的腰肢,一手捧着后脑勺,覆身下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你是谁?”安薰儿一脸警戒。
掩在绿树中的别墅对她来讲就是吞噬她的恶魔大口,只要敢踏出来,绝对是被拆骨入腹的成果。
韦庭川:“这说不畴昔啊,普通来讲男人对女人存在欲,是因为被女人身上某种特质所吸引,比如视觉刺激,或是声音,或是眼神,等等,那女孩我远远看了两眼,不属于你常常找的那些性~感一挂,你真的肯定?”
过后,仿佛不过瘾,复又低下头,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韦庭川想了想,走出了3号楼。
和这个暴君拼力量的确是找死,安薰儿在他手里就像是一个玩具般,想压就压,就翻就翻,毫无抵当之力。
厉佑铭神采难测的睨了他一眼。
厉佑铭没答。
厉佑铭拎着安薰儿的背包走进3号楼时,损友韦庭川已经抱着酒瓶子在门口等了。
“你是大夫?”安薰儿的眼睛更亮了。
若说之前另有些思疑,那天明天让他更加必定,对于他来讲,她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被人打断,厉佑铭有些不悦,却还是接听了电话。
厉佑铭抿着唇角,“肯定!”
林蒙手搭凉蓬,望着海面上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小白点的游艇,长长地叹了口气。
抱着脑袋坐了下来,安薰儿非常头疼。
背包和手机全数在厉佑铭的手上,她不能打电话报警。游艇她不会开,从这里游归去又不成能,四周除了水就是岛了,仿佛别无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