瑷宁头上包着纱布,神采有些惨白,神智倒是复苏的,“这么早就劳动三婶婶特地来看我,瑷宁内心过意不去……实在我并无大碍了,当时撞了头晕畴昔了,现在醒了也不感觉如何了,就是太医不让下床,实在,我没有那样娇贵,何况另有好多事情要办呢……”
瑷宁凛然道:“毕竟和田庄上的事有关吧……”
“老爷不爱管这类家务事,大太太为人胡涂,加上老太太喜好令宣,本来这事十成里已有了七成,只是苏贵太妃钟爱令尚,便亲身做主成绩了你和令尚的婚事……缅娘心机深沉想必是耿耿于怀的,终究设了这个一石二鸟的毒计……”
“但是一名身着青衫,气度不凡的?”
“已经报了”
“他们看中的,不就是五分炊产吗?目光何其短浅,心肠多么暴虐!莫非觉得奶奶常日里喜好令宣,就能忍看他伤害本身的兄长?即便老爷更宠嬖缅姨娘,莫非便能够忽视正妻,罔顾与郑府几十年之世交?……真真是异想天开,愚不成及!”
“真肮脏!我苏瑷宁,岂肯事二夫?”
“她叫青砚,是令彤的师父,身有法力,她啊,还救了令彤的命!”
“是啊,婶婶见过?”
“是,少爷”
“他们看中的,恐怕另有你!”
瑷宁嘲笑道:“做梦罢!令尚这个三等待已秉承到最后一代,即便他归天,天子也不会再赐爵位给令宣!”
瑷宁从床的另一侧下来,来到新柳面前跪下。
新柳拍着她的背说:“别急,也别气!老天也算有眼,叫我们弄明白了事情,现在大师同心,必然能将他们绳之以法!”
两人来到世子府的外院,丫环瞥见新柳忙上前万福道:“三太太好……”
新柳柔声道:“他们既不得逞,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大奶奶,眼下就有件要紧的事要你做,一会儿等大太太醒了,这事的来龙去脉由你奉告她,现在我便要归去了,另有很多眉目要理,不管有甚么动静,都要立即互通的好!”
“新柳你说说看,这府里头也不知如何了,令尚病了一年还没个转机,这尚哥媳妇又赶上这么一难,这老爷又长年的不在……唉……”
“瑷宁先行谢过令彤mm捐躯相救之恩……”
“我此人呢最怕管这些七头八脑的事情,腰腿又不好,令仪在家时,还能帮我措置很多事情,现现在入了宫,也靠不上了……现在,也就缅娘帮着拿点主张”她喋喋不休说了一通,然后长叹短叹的抹起泪来。
新柳直视着瑷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大太太叹了一口气道:“瑷宁说的不错,你确是会疼人的,我昨夜这么一闹,这腿也酸的很!头里也糊里胡涂的……那我可就归去歇息了?”
进得内房,只见大太太、缅娘都坐在床边,她用心不去看缅娘,缅娘瞥见她,倒是神采一震,格外严峻。
“可报了官府未曾?”
“回三太太,已经醒了,您出来看看吧!我们太太和姨太太都在呢……”
瑷宁靠着软垫道:“三婶婶,我估计着,害我的人本是决意要取我性命的,那六人都带长刀且蒙着面,动手一点不包涵!我带的仆人四人,一来就被砍倒两人,若不是有一名道姑及时相救,瑷宁早就命丧刀下了!”
“嗯,那就好,但愿早日查个水落石出,将歹人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