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蓝笙和我去一起去给婆婆问安,他将这事和婆婆说了。婆婆便道了一些问候我爹娘的话,再无其他。
“我晓得。”可雲青内心不是把你当义兄看的呀,更何况,中间另有一个婆婆在推波助澜,我实在不能不担忧呀。
我把他的衣衿拢了拢,说道:“蓝笙,你得承诺我,非论娘说甚么,你都不成以和雲青走得过近。”
他顺势亲到我脸颊上,又一起吻到我唇上,重重吮吸了几口后,笑恼道:“夫人是何用心呢?你本身将近走了,恰好还来招惹我。”说完又把脸凑了过来。
他一副恋恋不舍的神采,说道:“那好吧,我送你出门去。”
他“嘿嘿”笑了几声,道:“是哈,裘皮的确不大合适,要不带别的?”
我回屋里清算包裹,蓝笙拿了一副卷轴出来,说道:“宛妹,你把这幅书画带归去给岳父吧,这副书画也是颜公的,岳父他应当会喜好。我不能陪你一块回家了,这幅画权当问候之意,也好让他晓得我这个半子顾虑着他。”
我笑了笑,把卷轴接过来收进了包裹里。
阿娘有些可惜道:“若晓得你要回,我就让丫环早点去街上买些莲子和猪肚返来,做你喜好吃的莲子猪肚羹。”
她羞赧地笑了笑,道:“‘表姐’、‘珠姐’都是姐,我都叫风俗了。”
公然,进了屋,便见着阿娘坐在紫檀木椅上,膝上放了一个针线篓子,中间傍着一身淡黄色衣衫的良媛。
因想着去看阿爹和阿娘,我便让月映把包裹先送回房里,本身则去了阿爹、阿娘住的院子里。
我愣了愣,之前听良媛说话的口气,应当是晓得我要回家的事,但阿娘这么问较着就是不知此事。莫非三弟没将给我写信的事和阿爹阿娘说?
日落之时,马车到了朱府门前。门口站着的家仆见了我忙行了礼,月映把包裹从马车上拿了下来,管家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我号召管家安排好车夫后便和月映一同进了院子。
我朝她浅笑着,又走上前去伏在了阿娘的膝上,道:“娘,令嫒回了。”
我两手一伸,将阿娘抱住了,头靠在她肩上,道:“令嫒好想娘呢。”抱了一会,便放开了。
阿娘脸上现出一丝担忧,道:“你这俄然就回了,姑爷却没一起过来,莫不是……你在夫家受委曲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