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默了一阵,却道:“本来朱二娘子也在一块,好久未见二娘子了。”(未完待续。)
“我晓得。”我笑了笑,然后又与阿爹道:“爹,您归去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和您一起。”接着又道:“您不晓得,我带来的车夫不大识路,来师父这儿的时候绕了弯路。”
俄然又感受有脚步声往这边靠近,我心下一紧,问车夫道:“你方才去请别人让路的时候,奉告那边的车夫我们是谁了吗?”
“等?”阿爹瞪着我道。
模糊约约,火线仿佛有男人的嬉笑声和说话声。
阿爹既然如此说了,我天然是不会率性留下了。
“前天回的。”我在凳子上坐下,道,“娘说您来看师父了,我便也过来了。”
阿爹似是有些无法,嘴角牵动了一下,问我道:“你何时回钱塘的?”
“啊?”我既不测,又遗憾。
阿爹顿时就有些火气,道:“那些都是哪家的公子?”
“没有,没有了。”我抿抿嘴道。
他看着我道:“我本来不晓得你返来了。”接着看了一眼师父,道:“在君瑜弟这儿住了好些日子了,你大师兄跟我说你来这儿的事情时,我就已经把行李清算好了。”
车夫答道:“只要一个车夫报了他家公子的姓,是姓赵的,还自称是王府的人。”
我一下子想到了赵沅,内心头便有些不舒畅。
我不放心让阿爹去,只好道:“不了,不去了。”
赵沅将话反复了一遍,顿了顿,又道:“如何?您竟然不晓得这事吗?”
“你把话说清楚。”阿爹冷冷道。
是赵沅在说话。
“是是,后生明白。”他说道。半晌却没听到他分开的动静。
我与师父拜别后,便和阿爹上了自家的马车,让随我一同来的车夫赶着车跟在后边。
阿爹道:“我吃了饭就归去。”
阿爹活力道:“即便是王公贵族,也不能这般霸道。”然后又道:“老夫要亲身去看看。”
哪有理可讲?我默了默,欣喜他道:“这已经是下午了,他们估计也玩不了多久,我们还是在马车里坐着等一会吧。”
二师兄端着一个汤盆从内里走了出去,我忙笑着与他打号召,喊了一声“二师兄”。
阿爹持续道:“你也看过你师父了,还留在这儿何为?你两个师兄都在这儿,有人顾问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你年事小,多留几日是不打紧的,只是你也有这般大了,留在这里反而会给你师父添费事。昨日白莲社的宗师来了这儿,你又不是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