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次回了海宁,便一向没获得师父的半点音信,梁公子那边也没有与师父有关的动静。
师父半晌无声,脚步沉缓地去了烛台边,将烛火点亮,说道:“前不久,吴宗师带了人过来将我囚禁在院中,你大师兄和二师兄都被他们关起来了。”(未完待续。)
他顿了一下,将手放下了,随即关上了院门。
“我没写信。”师父否定道,接着又问:“你如何出去的?是谁把你带出去的?”
他没理睬,却拦住了月映和车夫,问道:“他们是谁?”
本日的天还是和昨日一样,暗沉沉的,雪却一向没有下下来。到钱塘已是下午,我们地点的处所离归山很近,我便让车夫直接将马车赶去了归山的圣莲堂那儿。
天气暗沉,像是要下雪的模样。月映推开门,一股湿冷的寒气顺势钻了出去。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接了过来,觉得是家书。翻开一瞧,落款处倒是师父的字。
他见着我,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是朱二娘子吗?”
地上青灰色的砖石爽净,两旁未铺砖石的空中被北风吹过后看起来枯燥紧巴。院中本来用来养莲花的两缸水都已结了冰,但那株松柏却还是青着的。
前次车夫去的时候迷了路,好歹长了些记性,此次去师父那儿便要轻易很多。
我也愣了,问道:“你是哪位?如何认得我?”
看完信,我内心感到非常迷惑。起首,师父之前从未给我寄过信;其次,这信里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不太像阿谁端严的师父。
山上毕竟要冷些,到了圣莲堂的院门外,我下了马车,裹上了一件大氅。天气朦昏黄胧的,墙角处一小堆未化的碎雪看上去蓝幽幽的。
我心下纳罕,忙将信读了一遍。师父在信里说,但愿我尽快去他那儿一趟,他要与我筹议一些要事……至于到底是甚么要事,师父却没在心中提。
我摸索着往前走了走,问道:“师父,您如何不点烛火呢?”
她走到我面前,拿了一封信递给我,道:“珠娘,管家送来的,是从钱塘那边寄过来的。”
门被翻开了,恍惚的夜色中,我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我未再出门,自从前次和梁公子见过面后,他也没有让席安来蓝府。我安温馨静地守在院子里,闲时将梁公子给我的那本书稿拿出来看,尝试着续写。
我想起之前师父和白莲社的吴宗师闹得很不镇静的事,便劈面前自称是白莲社弟子的人多了几分警戒,又问他道:“你是来何为么的?”
我愣了愣,迷惑道:“您不是写信说,让我来一趟吗?我就从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