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妤能与秦越攀亲,王妃非常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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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起家吧。”
秦越仍搂着她,点头应道:“我晓得。”
王妃皱眉道:“你三妹的婚事……妤儿,昨日适值有媒人上了王府提亲,提的就是你三妹呢。”
“母妃,三妹迩来也合该相看婚事了吧?”
“那皇上便应妾身的一道要求,可好?”柳盼舒得了机遇,趁机得寸进尺。
她惊得赶紧从床榻翻身坐起,幸亏衣物还不算混乱,顺手一整便前迎帝王的到来。
说到柳盼乐,柳长妤不免就想起了徐尧寒。前段光阴,徐尧寒备着春闱,前两日就是放榜的日子,也不知他究竟得了甚么名次。
……
柳盼乐与徐尧寒的事儿另有戏,柳长妤复而笑说:“母妃,那徐公子瞧着是个有才气的,虽说徐家现在是贫寒了些,只要他待三妹一心一意,今后还怕个甚么?”
“嗯,快进府来吧。”
王妃与柳长妤聊起婚后这几日,问及的最多的还是秦越待她究竟如何。
“妾身听闻那崆峒山迩来并不承平,大业为临江公主之事恼了大燕。”柳盼舒刹时缠上了崇安帝的身上,如无骨般挂着,眼眸魅惑,“现在朝中除了秦将军,无哪位将军才气不凡,能令陛下满心都是放心了。不如陛下便赐秦将军这一回,命他带兵击退大业。”
柳盼舒的额,生得与柳长妤是最相像的。
崇安帝一手抬起了柳盼舒的脸,在瞥见她那颗朱砂痣时,复而改做执了她手。
他只是不想放开她罢了。
“没有,母妃你想多了,”柳长妤羞得轻闭眼,眼睫眨着,“秦大人待我很好。”
下一刻,柳长妤的脑袋搁到了他肩侧,马车闲逛不平,他便又伸手搂抱于她,想叫她靠得更舒畅些。
秦越无法抿唇,拔腿跟上向王妃拜礼道:“小婿见过王妃娘娘。”
柳长妤红着脸点头,“母妃你尽管放心,秦大人不会待女儿不好的,这点他早与父王坐过包管,也与女儿慎重承诺过。”
“妤儿!”
“皇上。”
“好,这就去。”秦越无法一笑,可惜他故意想与自家夫人厮磨,人并不乐意啊。
只是分开了不过三日,王妃与柳长妤便相互惦记取,刚一见面便有很多言之不尽的话要扳谈,秦越见插不上嘴,便站在一旁静观二人闲谈。
“嗯。”秦越轻扯了个笑,带着柳长妤坐进了马车,面庞又规复了一贯沉寂。
王妃又摇了点头,“那徐家公子是个不错,听闻此次春闱得了个好名次,被朝廷挑中了,未几日便会入礼部为官。”
然,厥后她也风俗了,遂不甚在乎了。
“我只是想靠着你一会儿。”
回门之日,柳长妤起初备好了礼品,这一日她起了个大早,秦越适值从外练武返来,见着她起家,就提了一句,“长妤,你等我半晌。”
秦越洗净后,便又执起柳长妤的手,紧紧牵着她出了大门。老郡王瞧见两人分开,笑着叮咛自家孙儿道:“本日你可要好好陪陪长妤。”
柳长妤边点头边笑道:“不是我觉着好亦或不好,而是看三妹究竟觉着是好,还是不好。”
若徐尧寒还是豪门后辈,无半点进取之地,两人的婚事便也就作罢了。
崇安帝行动一顿,而后又亲上她的脖颈,声音降落,“朕是想爱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