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熠无言的坐到床边,看着墨雨三下两下就滑落了喜服,他笑眼盈盈,长长睫毛微微颤栗,每走一步,落一件衣裳,最后穿戴轻纱内袍来到玄熠面前。
“玄……熠……”几近是蚀骨**,墨雨情不自禁地低低□,庞大的快/感同时囊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材,身下的大床禁不住激/烈,出了一阵“吱嘎吱嘎”声。
扑到了一丝空地,墨雨挣扎道:“熠,你明日还要早朝。”
墨雨微微一愣,刚启朱唇,就被玄熠猛地一拉,拽进了小院,推开门,东房间的西窗下设有餐桌,桌前线成心味伉俪同席宴餐的豆、笾、簋、篮、俎,靠墙边摆着一张木雕鸳鸯戏水大床,绣凰鸾的大红被祳堆满床前,芙蓉帐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帐簾。
墨雨把头埋在玄熠胸前,眼中出现一丝水汽,模糊约约道:“皇上,墨雨平生所愿便是你活得高兴,今后统统的事情,有墨雨帮你分担,不需求你全都本身扛着。”接着双手抱住玄熠,娇媚道:“皇上,墨雨爱你……一向爱着你……从五年前,一向爱到现在……我……爱你……”
墨雨一下就复苏了,不由得瞪大水眸,映着玄熠满脸的坏笑,赶快道:“信赖,墨雨……唔……”
玄熠眼角眉梢带着飞扬的笑意,对劲道:“朕活到现在还没爱过谁,你在五年前就撞入朕心,若你接受不起,那谁能接受得起?”
月光下,芦花满地,小轩小小巧巧坐落于芦苇之间,浑然天成。自古椒房为皇后公用,墨雨丹凤水眸淡淡升起一层雾意,低昵道:“墨雨接受不起如许的福分。”
素月盈盈,氤氲的雾霭,飞絮漫天的芦花,大红灯笼摇摆,喧闹中,一丝轻柔的情素抚动在芦苇最荏弱处,玄熠抱着紧紧拥着墨雨,很久才铺畅怀里人的已被吻得肿的唇,用一根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摸索到上面。
陌生的三根手指挤满了狭小的后/庭,撑得有些难受,墨雨却淡然平静地笑了出来,给他本身所能给的统统统统。
墨雨脸上绯红,热热低头,惶恐失措道:“不要在这里。”
墨雨又气又急,狠狠的白了玄熠一眼,后者坏坏一笑道:“或许有。”便迫不等候的复吻上墨雨的唇。
刚柔连络的线条,健壮的肌肉,偶尔凹凸不平的伤疤,墨雨的手沿着玄熠的脖颈,一点点滑下,所到之处,指尖重重一点,肌肤微微下凹又复迅弹平,一起抚摩下去,在腰间停下,那里模糊于其他肌肤分歧,墨雨情不自禁的展开迷离的双眸,借着微小的火光,盯着玄熠腰间的刺青,一小圈标记中间是一个飞扬放肆的龙头,悄悄摸着,忍不住问道:“皇上,这是甚么?”
玄熠抱起家下的墨雨,与他十指相扣,一边迟缓的抽/插着,一边在他耳边低昵道:“叫我的名字。”
听罢,墨雨一口酒呛到喉咙,咳个不住,神采涨红,气味不稳道:“皇上,这酒里有药?”
玄熠低头用鼻子摩挲着墨雨的脸颊,炽热的气味扑到他脸上,悄悄抚上他的眼睛,尾音带着一缕严肃道:“过了彻夜,朕甚么都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