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给母后……”
宫宴结束的时候,皇后派月蓉将尉迟肃唤去了凤仪宫。实则,尉迟肃内心大抵也明白几分,皇后必定是因为本日宫宴上给太子妃尴尬之事忧心,尉迟肃内心毕竟感觉不痛快,自个儿的母后,竟总偏帮太子……
皇后的话,令白婉茹如临大赦,可提起的一颗心却如何也没法等闲的放下。直到天子赞成的点了点头,“皇后所言极是,太子妃本日确切心浮气躁,好好养着身子才是,是朕思虑不周了。”
看着闭目养神的尉迟肃,锦瑟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何其残暴的话,竟用如此暖和安静的腔调说出,尉迟肃的一句‘一如当年’,戳破了锦瑟四年来死守的幸运,他独一能够给的承诺,便是一纸休书,何其讽刺的话。
“厉公子果然是记性太差,本王可记得,不久之前曾说过,你如果客,那府里头拜访的体例,只要大门。如果厉公子非要飞檐走壁,本日都城飞贼四起,那本王也只能当是刺客了。”
“陛下,依臣妾看,这太子妃仿佛身子尚未规复,整小我都有些心境不定,宫宴作画也不在一时,倘若现在能人所难,恐怕届时太子妃亦是得不偿失。”
听闻尉迟肃的话,白婉芯收起了笑意,昂首尽是惊诧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罢了罢了,施礼不必了。母后本日找你来,的确有两件事要说,此中短长,你自个儿考虑,母后也只言尽于此。本日宴上,你不该这般刁难太子妃,你可晓得,倘若太子妃的身份暴光,安南王妃的身份,还藏得住吗?你本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母后也同你说过,婉芯之事,千万谨慎,你怎的就不懂呢?”
“儿臣明白。”孟皇后看了一眼尉迟肃,欲言又止的背过身,好久以后都一言不发,尉迟肃仿佛也认识到孟皇后有话要说,“母后但说无妨,儿臣痴顽,求母后提点。”
孟皇后摇了点头,万般懊悔,“云朔,你当真是大了,自个儿的心机太大,连母后也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