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厚爱,妾身……”
倒不是白婉芯用心恐吓锦瑟,只是此事当真不是闹着玩儿的,锦瑟向来大大咧咧,若非事前奉告,倘若说漏了嘴,那可得不偿失。
(╯︵╰)咳咳……桃子君去吃狗粮了,晚安~~~~
“夫人当真无需过忧,本王既是敢出此下策,天然不会叫你深陷囹圄,护你全面并非交谊,而是本王的本份,不必不敢受,若说‘受得起’三字,唯有你。”
尉迟肃眉眼尽是柔情,一双厉眸尽是朴拙,白婉芯有些彷徨的避开了眼神,内心头仿佛愈发不安了。
——尉迟肃睨眼,看了看白婉芯,“夫人,这是本王给夫人筹办的圣诞节礼品。”
白婉芯轻笑,摇了点头,“妾身会护本身全面的,松子还是留下照顾子扬吧。过几日乾冥老前辈前来,没有个熟络的人在,子扬不免惊骇。”
尉迟肃抬手,抿了抿杯中茶,“本日朝堂之上,实在给了巫毒国使臣好大的尴尬,巫毒国使节已言明显日返国,只是……此事恐怕还不算完,接下来,你兄长恐怕不得安生了。边域之地的戍边将士未几,但幸亏早有防备,使节返国,也尚且也有好几日的路程,加派人马毫不会输在巫毒国进犯之前。”
白婉芯确有此意,现在被尉迟肃这么一说,她倒是哑口无言。
“锦瑟,本日之事,姑母答允了。只是姑母本日只问一件事,你实话说,这是谁的主张?”
“后天一早与雄师随行,此事不能叫父皇晓得,夫人只能乔装男人策马而行,等出城后松子驾马车,本王派小队人马护夫人先行,可否?”
“夫人无需嘲弄之语,本王说过从未想过休妻,那夫人呢?隋阳王妃大仇得报之日,夫人会如何做?还是如本日这般与本王相敬如宾吗?”
本觉得,白婉芯执意亲身去边域,不过只是因为想见白子蹇一面,可尉迟肃听到白婉芯那句‘不能以一己之私令他冒险’,尉迟肃感觉,就算此路艰行,但也值得了。
这回,锦瑟将画交给惠嫔,两人言语厮磨了好一阵太极,锦瑟也始终不说为何。不过,这惠嫔也到底是深宫里的聪明人,见此画内心大抵也能猜出几分,见锦瑟不吭声,便也不再诘问。
——白婉芯:各位读者,圣诞节欢愉哦!
锦瑟实在想不出应对之词,这想字拖了好半晌,也接不下半个字,急的眸子子直打转。惠嫔倒也不用心难堪,只是不紧不慢的问道,“想如何?”
并非白婉芯不信赖尉迟肃所言,只是白子蹇可否回京尚且不知,就算当真回京,恐怕届时会扳连了他与尉迟肃二人都被陛降落罪,是以要弄清楚母亲暴毙的本相,白婉芯必须亲身走这一遭。
“本王想必不是第一次警告你了,不要来沉心堂!”
一时候灵机一动,锦瑟抱住了惠嫔的手臂,开端不依不饶的撒起娇来,“姑母,昨日锦瑟见王爷在书房作画,瞧着非常伤神,内心头想着,许是为了小公主之事成日沉闷。是以,本日偷偷拿着王爷这幅画来,想让姑母呈给陛下。一来,锦瑟与小公主也是情分不浅,二来,锦瑟想让王爷欢畅。姑母,好不好嘛?”
有些话,公仪锦瑟早已挂在嘴边,恍然间想起白婉芯的那句‘阖府灭亡之日’,万分丁宁她谨言慎行。如此一想,锦瑟盯着惠嫔,有些支支吾吾起来,“是锦瑟想……”想替王爷挡些风言风语,但是这实话,仿佛也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