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芯在驿站里头歇息,就在方才,还历经了一场死里逃生,内心头还是止不住的冒汗,尚且顾不上自个儿该何去何从,便担忧起了尉迟肃。
瞧着白婉芯皱眉的小老太太模样,尉迟肃笑的饶成心味,伸手用食指刮了刮白婉芯的鼻梁,尽是宠溺,“与巫毒国大战期近,此去的确非同小可,但却还是没夫人安危首要。”
尉迟肃将白婉芯放在塌上,双臂撑在塌上,将白婉芯圈在臂中,嘴角噙笑,贴着白婉芯的耳畔问道,“夫人想奉告本王的话是甚么?”
尉迟肃抬手,拇指拭过白婉芯的眼睑,“晓得夫人委曲了,幸亏夫人安好,不然本王抱恨毕生。”
思及此,白婉芯不经暗叹,所幸,她并未有孕,不然恐怕凶多吉少。
一个宽广的肩膀正对着窗台,负手而立,英姿矗立,却风尘仆仆。白婉芯一时候,竟湿了眼眶,几步上前,搭上了尉迟肃的手臂,悄悄一句,“王爷。”
“王爷,妾身本想回京之日说的话,本日想先说了。”
抬眸,白婉芯目光闪动,泪水呼之欲出之时,半含笑意道,“感激父亲对长姐的偏疼,成绩了妾身的宿命,今后,王爷便是妾身的居住之地。”
“王爷本日瞧着面露忧色,表情不错。”
如此一番打趣,白婉芯的脸上呈现了一抹女儿家的娇羞,如许面露赧色的白婉芯,仿佛在挑逗着尉迟肃的心,尉迟肃一把横抱起白婉芯,快步上了楼。白婉芯一时失重,双手环住了尉迟肃的脖颈,尉迟肃牵起的嘴角愈发的深了。
尉迟肃单手,将白婉芯的纤瘦的手包裹此中,“本王不悔那日城门前阻你来路,不悔梵音寺与你的三年之约,也不悔与你一纸和谈。婉芯,聪明如你,又岂会不知,虽和谈是真,但本王情亦是真。”
白婉芯还是推拒着,尉迟肃用一股残存的明智压抑着内心的欲|火,附在白婉芯耳畔私语,“婉芯……不成吗?”
尉迟肃从白婉芯身后环住了她的后腰,她靠在尉迟肃的胸膛,心头前所未有的柔嫩。
“那是天然,多日未见夫人,必定是喜。只是夫人下楼拥住本王那一刻……”
白婉芯一听便知,那店小二定是被李达一身戎装吓破了胆,可又细心一想,李达与随行早已乔装,岂会这时不知轻重的透露身份?
一句温香柔语的呢喃似是欲拒还迎,令尉迟肃感受整小我都愈发镇静,尉迟肃攀在白婉芯肩膀的手,移到了她的腰间摩挲着,手指与肌肤相触间,全部身子都变得滚烫起来。
“夫人的忧愁既是因本王而起,天然是本王的差池,就算……夫人忧愁并非本王,那也是本王的差池。”尉迟肃一脸当真的温言软语,双眸盯着白婉芯,尽是虔诚。
听尉迟肃这般一说,白婉芯也从方才的意乱情迷中幡然,不断的推拒着身前的人,“王爷……不成……”
这一刻,仇恨和本相与你比拟,又算甚么……
尉迟肃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女儿家姿势的白婉芯,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柔情,似是撒娇,似是娇嗔。尉迟肃轻挑眉,一把拉过白婉芯,一时情动,唇覆上白婉芯的,白婉芯肩膀轻颤,抓着尉迟肃前襟的手愈发收紧了。
掌柜和店小二站在一边双手捂脸,从指缝中偷偷看着两个断袖‘翩翩公子’的情味,羞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