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尉迟肃的身后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他并未转头,只听身后传来了一句讽刺,“安南王看来也不过如此。”
还将来得及细细思虑尉迟肃话中意味,尉迟肃已经运功从白婉芯身后飞身而出,用力踢了一上马,马儿吃痛,不断的往前冲,白婉芯的驭马术算不得好,一时之间也不敢转头去看产生了甚么,只是模糊的听到了一阵刀剑碰撞的‘乒乓’作响声,跟着马儿跑远,声音也愈发的小。
马车一起向前,很快便到了来福堆栈,白婉芯因为担忧尉迟肃,本在节制住缰绳以后想归去一看究竟,只是自个儿底子不会工夫,如果去了也不过是令他分神,白婉芯便皱着眉头进了堆栈。
“殿下!”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跪在尉迟渊的跟前,尉迟渊一脚狠狠将他踢翻,嘴角尽是轻视,“废料!满是废料!一个女人都看不住!留你们何用!”
“两面三刀?呵,看来安南王这盆污水,必定是要往本宫身上泼了!本宫的确派人掳走白婉芯,但她早在半道儿上被人劫了,倘如果本宫带走了她,那现在本宫此行目标已达成,早便可回京!”
白婉芯没想到,尉迟肃竟比她设想中的更是心机细致,“王爷不必特地为了妾身担搁,要早些到正凉关才是。”
因在这丰州城外的驿站担搁了好久,尉迟肃和白婉芯急着赶路,也不再逗留。尉迟肃本意驾马车前去,只是白婉芯也明白,马车实在耽搁时候,本就在此逗留好久,哪儿有那么多工夫能够渐渐的去。
尉迟渊话落,尉迟肃猜疑的打量了他几番,仿佛是在看望他话中的真伪。可……倘若尉迟渊并未带走白婉芯,那白婉芯为何平空消逝了?
“当真好笑,安南王莫不是觉得,偷梁换柱娶了隋阳王二蜜斯便能够妄图与本宫一争高低?记取!父皇早已昭告天下!她本就是御笔钦定的太子妃!”
尉迟渊嘴角嘲笑,“哼!仗着自个儿嫡出皇宗子的身份,竟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本宫倒是要看看,父皇晓得怀有身孕的安南王妃前去正凉关,作何想!”
如此可见,太子恐怕已经晓得白婉芯与白婉茹换过之事,只是……白婉茹的母亲隋阳王的陈妃,恰是太子|党的人,这场婚事,恐怕也是陈妃与俪贵妃早就算计好的,这太子怎会不知其中启事?
白婉芯是御笔钦定的太子妃没错,可太子,也能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