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将军派人来通报,说是王妃姐姐入宫了,正跪在陛下的御书房前头,王爷快去!莫要叫王妃姐姐腹中的小王爷有何闪失!”
人生最令人扼腕感喟的,想必便是:你那么好,可惜,我不爱你。
神情忐忑了一起的尉迟肃,总算是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拥着白婉芯的后背并肩进了屋,“夫人不必多虑,隋阳王无事。”
“你这是何为!”二话不说,尉迟肃甩开了公仪锦瑟的手臂,脸上尽是愤怒之色。
“那老臣当真是要谢过皇后娘娘这些日子以来,如此吃力的全面。皇后娘娘全面出了现在这幅局面,看来倒也算是老臣的错了……”
“小七?”
严公公蹙眉看了一眼尉迟肃,一言不发的转成分开了,这令尉迟肃的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果然出甚么事了吗?父皇为何本日罢朝?王妃如何?”
尉迟肃从沉心堂回满画楼的时候,屋子里空无一人,就连松子,满画楼里头也到处找不到,尉迟肃正急的手足无措,公仪锦瑟到了满画楼,一脸焦心的拉着尉迟肃的手臂往外走。
听闻如许一番话,尉迟肃更是忐忑不已,探着脑袋往一旁看了看,御书房前并没有跪着人,一把拉住了严公公,“严公公,本日王妃……来过吗?”
尉迟恭钦蹙眉,冷眼盯着白婉芯,好久一言不发。
虽是恍忽,但尉迟肃的步子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满画楼,白婉芯见到尉迟肃,则是一脸焦心的迎上了前,“王爷,如何?父亲可有出宫?”
公仪锦瑟怔在原地,只看着尉迟肃拜别的背影,目光板滞的不断点头。
白婉芯对着喜来摇了点头,“多谢王公公,我就在此等待陛下下朝,劳王公公操心了。”
目睹天子如此猝不及防的翻脸,白婉芯大抵也明白,她的身份已是纸包不住火,仓促跪倒在地,“陛下,儿臣花轿误入安南王府实属偶尔,自知欺君铸下大错,但并非成心将错就错,倒是情之所起。陛下若要降罪,就罚儿臣一人吧!”
“镇王笑,现世报,帝君戴绿帽。公主孝,王府要,归宗认祖膝下绕。瞧瞧,这歌讹传的有鼻子有眼,老臣自个儿也几乎信了,陛下如果还信皇后娘娘,那也不会与娘娘二十多年相敬如宾了。”
一声嘲笑的自嘲,孟皇后悄悄点头,“呵,何必隋阳王来提点,若非贰内心忘不了言蹊,又岂会如此不分是非的眷宠俪贵妃,俪贵妃的眉眼,的确像她。”
“王爷还是早些回府吧,主子向王爷包管,王妃不会有事。”
看着焦炙不安的尉迟肃,公仪锦瑟一把拉住了尉迟肃的手臂,“求王爷准我一同入宫!多一人多一份力,如有需求,锦瑟愿赴汤蹈火!”
夜深沉,寂无声,明月高悬天涯,尉迟肃披衣起家,恐怕惊醒了白婉芯,格外的谨慎翼翼。待门完整合上以后,白婉芯才展开了双眼,眉头紧蹙。
一起惴惴不安的往御书房赶,却在离御书房百步的处所,被严公公拦了下来,“王爷还是归去吧,陛下本日罢朝,谁都不见。”
翌日凌晨,天刚亮的时候,白婉芯便洗漱结束,悄悄地的从王府后门不动声色的进了宫。还是是如昨日普通,在御书房前跪着,如果能得见天子,那天然再好不过,如果不可,白婉芯筹算去见一见孟皇后,如此一来,进宫一趟也不至于遭人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