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这份私心在,他才会死力的促进太子与白婉芯的婚事,想圆当年他未完成的遗憾。谁知……现在阴差阳错,或许是命吧……
尉迟恭钦略带打量的盯着白婉芯,仿佛是想瞧出她话中究竟几分真意,随后便冷冷一句,“既然来了,那这出好戏,便一起看。”
看着尉迟恭钦回身拜别,白婉芯侧身看了一眼尉迟肃,整小我都有些脱力的靠在他怀里,尉迟肃伸手将白婉芯的手用大掌包裹着,那柔弱的掌心尽是汗。
赫连士诚恭敬的作揖道,“末将领命!”
“王爷!安南王与王妃来了!”
那巫毒人的骨头也仿佛硬得很,不管尉迟恭钦如何问,那人老是一副不予置否的模样,“赫连将军!压入内宫大牢!此案由朕亲身审理!”
走到王府花圃的时候,尉迟恭钦与劈面而来的尉迟肃和白婉芯打了个照面,三人一言不发的面面相觑了好久,尉迟恭钦这才鼻头冷冷一哼,“动静倒是快,这隋阳王府想来离你府邸太近了,是吧?”
白婉芯伸手,双手捧着尉迟肃的脸,莞尔一笑,纤手滑过尉迟肃的脸廓,神采暗淡,“妾身不肯王爷受白家无端的牵涉,就如王爷愿为妾身舍弃统统一样,妾身情愿……”
隋阳王府与安南王府一个城南一个城东,风马牛不相及,尉迟恭钦这幅笑意浓浓的反讽,倒实在是意味深长。
“回陛下的话,本日儿臣与王爷来此并非偶尔,前几日便与王爷提起要回娘家瞧瞧。本日王爷得空,想同儿臣一同来瞧瞧父亲,哪知竟是如此偶合,没曾想陛下也在此。”
隋阳王整小我目光漂泊不定,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晌久以后才道,“快些回府吧,此案一日未结,就莫要回府。倘若我白家必然要遭此大难,那老臣但愿,王爷能够护婉芯安然。”
尉迟恭钦几步走到隋阳王的跟前,笑的煞是讽刺,“白家的确世代忠良,自太祖起便给了白家无上厚恩,同性王爵亘古未有,更是世袭罔替,除叛国大罪外皆可法外开恩。隋阳王,朕但愿……白家并非恃宠而骄失了人臣的本分。此案朕必回查个一清二楚!本日隋阳王在正厅里的一番观点,朕但愿爱卿未曾忘了!”
尉迟肃眸光闪动,堂堂七尺男儿竟哽咽了,“情愿舍弃本王……”
现在他也算是对白家三分狐疑,七分对本相存疑。尉迟恭钦总觉着奇特,这巫毒人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在他去王府之时便来了,何况此行他谁也未曾支会儿。何况,倘若白子蹇当真与巫毒国勾搭,为何不让这黑衣人换上我大周朝的衣衫,这身胡服难道决计惹人非议?
“方才一进王府,也不知究竟何事,只见王府门大开,却院内空无一人,儿臣想来,仍旧一阵后怕”,白婉芯回身,接过松子手中的酒坛,“本日实属可贵,王爷刚好带上了陈年佳酿,本想俄然前来,给父亲一个欣喜,岳婿二人边饮边聊。现在陛下倒是给了好大的欣喜,本日这般良辰,但是比陈年佳酿更加可贵,若不共饮一樽,难道枉负?”
SO~你们真的只看文,不筹算跟桃子留个足迹,随便说几句吗?说不定桃子一欢畅,就加更了呢~嘿嘿,不尝尝如何晓得,对吧?
尉迟恭钦几步走到了那巫毒人的身侧,“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如何来此!作何而来!那个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