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与君谋 > 第056章 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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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尉迟恭钦如此一说,严公公倒是有些感慨尉迟肃的足智多谋了,所幸,他让他捎的话不过一句诗句,不若,他现在倒不知究竟该如何开口了。

尉迟肃这么一说,严公公倒是一脸难堪,“王爷就莫要难堪主子了,陛下都如是说罢,主子岂敢再三几次,陛下连王爷都不肯见,这讨情的话主子如何捎都是无用。”

严公公进御书房的时候,尉迟恭钦正玩弄着塌上的棋盘,左手白子,右手黑子,独执一局。

“陛下!锦盒取来了!”

望世情两相隔,此经年,雨打情丝断。那日在梵音寺的后山凉亭里,棋局未了,他提笔写下了这两句,仓促拜别,他说,“这棋局解开之日,便是你我相逢之日。”

若非尉迟肃的这句诗,有些旧事尉迟恭钦也变的恍惚不清,统统的影象就在这一刻,仿佛全然被勾起。这句诗,是他当年髦且还是太子之时,迎娶太子妃孟静璇之时,他给言蹊留了半句诗、半副未下完的棋局。

“王爷还是回府吧,陛下说了,明日中午之前谁都不会晤,王爷那锦盒,陛下一眼都未曾看便扔在了一旁。”

言蹊嫁入隋阳王府以后,还是日日玩弄着那半副棋局,虽是心中了然,就算那一黑一白的棋子如何熟记于心,那解法如何变幻,尉迟恭钦与她之间,此生也不会再有相逢之日。但她还是将如许一份等候当作心底的信奉,白婉芯自幼便瞥见母亲不断的玩弄这幅棋局,却从不知究竟为何……

“陛下,老奴哪敢讨情,只是本日安南王回府之前,念了一句诗,老奴虽是偶然听得,但生的笨拙,哪儿会舞文弄墨懂何诗文,只模糊记得了一句,也不知其意,听来倒像是好诗。”

本是担忧尉迟恭钦一气之下摔了这锦盒,严公公便做主替他收了起来,他虽是不知这里头装的是何物,但或许果然能救世子一命也未可知,大喜过望的严公公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取阿谁锦盒,尉迟恭钦则是忐忑的在御书房里头不断的来回踱着步子。

尉迟恭钦扶着额头,晃闲逛悠的坐回了塌上,整小我神采都有些恍忽不定,眉头紧蹙的盯动手里的玉坠:天哪!朕究竟在做甚么!

揣着几分忐忑不定和惶恐,严公公摸索的上前,站在了尉迟恭钦的身侧,殷勤的夸奖尉迟恭钦,“陛下的字果然非同凡响,好字,好诗,相得益彰!”

草绿色的上好玉石,通透敞亮,是个被掏空的圆柱形状,圆柱里头放的,是各色金线银线、言蹊与尉迟恭钦的发丝编织的一个汉字:蹇。

“望世情两相隔,此经年,雨打情丝断。背面甚么相思,甚么来生的,老奴便记不得了……”

尉迟肃轻点头,长立于御书房前,任由冷风一阵阵的从脸颊掠过。

严公公本也不算是那种目不识丁之人,暮年家道殷实也曾读过几日私塾,他虽是记性不好,但这句诗大抵说的是甚么,他细心想想,倒也能明白一二。这句诗听着,倒像是是说被迫相隔的恋人,被斩断情丝,可他倒是不明白,这会儿子世子仍在狱中,明日中午便要问斩了,安南王让他传达这么一句诗句,当真能叫陛下转意转意?

“父皇既然不肯召见,那本王也便走了,有劳。”

严公公话刚落,尉迟恭钦便在御书房里头不断的翻找起来,严公公见了,也是一头雾水,只得跟在背面不断的问道,“陛下在找甚么呢?老奴帮着陛下一块儿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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