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移了几秒,尉迟肃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拳头普通大的锦盒,递给了严公公,“本王本日并非为了求见,劳严公公将此锦盒转交给父皇,本王就在御书房外甲等着,父皇如果情愿宣见,本王一向都在。”
尉迟恭钦的一双厉眸狠狠地扫过严福全,满脸尽是不满之色,“果然是老了,现在但是更加会当差了,朕说甚么,看来是全然不记得了。”
打量了严福全好久,尉迟恭钦才接过他手中的小匣子,漫不经心的往一旁扔去,又重新拿起了棋子,“明日中午未过之前,朕谁也不见。这匣子朕已收下,去给云朔回个话吧。”
“王爷还是回府吧,陛下说了,明日中午之前谁都不会晤,王爷那锦盒,陛下一眼都未曾看便扔在了一旁。”
严公公话刚落,尉迟恭钦便在御书房里头不断的翻找起来,严公公见了,也是一头雾水,只得跟在背面不断的问道,“陛下在找甚么呢?老奴帮着陛下一块儿找吧!”
谁都未曾想到,这般天大的奥妙,竟是如许无法之下被揭开的……
“陛下,王爷哪儿也没去,这不是拿着锦盒便来见陛下了吗?”许是因为扯谎的原因,严公公也有些镇静的低下了头。
如此一说,严公公倒是有些惊了,安南王本是特地来送这个锦盒的,可陛下如何都不肯看一眼,现在不过念了一句诗罢了,竟如此慌不择路的找了起来。如此看来,世子之事许是还能有转机!
念宿世未有缘,相思不负,重结来生愿。这是言蹊在尉迟恭钦拜别以后,补全的那半句诗句。言蹊自幼熟读四书五经,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尉迟恭钦的诗,尉迟恭钦的拜别,另有都城传的沸沸扬扬的太子与孟府蜜斯的大婚,这一刻,言蹊已是了然,在名利职位之前,尉迟恭钦并未挑选本身,这一个回身,恐怕便是一辈子。
尉迟肃轻点头,长立于御书房前,任由冷风一阵阵的从脸颊掠过。
“本日他去狱中看过世子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