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钦蹙眉,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太子,太子眉眼游离,瞧着也像是内心头有鬼的模样。
禁卫军一个个追着那道黑影穿越在宫中,半晌过后,禁卫军大将赫连士诚来报,黑影进人了东宫。一行人惶惑不安的往东宫去,刚到东宫大殿,黑衣人已被束手就擒。
机遇可谓是可贵,现在尉迟恭钦自个儿提起太子,尉迟肃若不抓住这可贵的机遇,实在可惜。躬身施礼,“太子妃如何都是我大周储妃,除夕夜带病在宫中誊写经文,叫人晓得了,不免感觉我大周皇室苛待。”
“好!云朔这欣喜当真是出其不料!朕有赏!”尉迟恭钦从怀中取出了一对同心佩,递给了尉迟肃与白婉芯,“这是你皇爷爷生前赏赐给皇祖母之物,是六十年前圆寂的高僧一同闭关九九八十一日练就的,能保一方安然,同心同德。你们这阴差阳错的缘分,实在叫朕都恋慕,朕把这同心佩送与你们,不要孤负朕。”
环顾一周过后,尉迟恭钦皱了皱眉头,“惠嫔,年前不是早命人去西部召老三回京了吗?怎的除夕夜还未见返来?”
一行人笑着往御花圃去,唯有俪贵妃很有微词,嘴里时不时的念叨着尉迟肃‘无事生非’,而太子,则神采煞白的跟在最后,整小我都有些魂不守舍。
“赫连!揭开他的黑面,让朕瞧瞧!”
“呈上来!”
除夕夜,长乐宫里歌舞升平,本年这宫里的除夕,比前些年但是热烈多了。太子与安南王都已结婚,安南王妃更是怀有皇长孙,可谓是喜上添喜。
大大的‘福寿安康’在天空中化成一道斑斓的花火,跟着尉迟恭钦开朗的笑声,垂垂陨落。
白婉芯看了眼尉迟肃,笑道,“父皇,成日看着一成稳定的歌舞,也实在寡味,这可贵的日子,自该备置些与众分歧才是。王爷已在御花圃给父皇筹办了欣喜,劳父皇移驾一看究竟。儿臣也好久未曾见太长姐了,分外驰念,刚好东宫不远,也好命人将太子妃接来一同凑个热烈。”
太子一脸镇静的回话,“父皇,爱妃克日身子偶感风寒,怕扫了父皇兴趣,是以留在了东宫,替父皇抄经祈福。”
“好!好!难为云朔故意,如果这欣喜筹办的好,朕重重有赏!”
尉迟恭钦与孟皇后双双落座,满脸盛着这过年的喜气,孟皇后看了眼白婉芯,笑道,“王妃身子重,无需施礼了。”
尉迟恭钦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上前就给了太子一巴掌,“你个孝子!你已是东宫太子,你还要何为!你想造反!想逼宫吗!私蓄兵器那是极刑!”
惠嫔起家回话,恭敬安闲,话语得体,“陛下、体恤,正言必定是不敢担搁的,臣妾想,必是前些日子路上雨雪给误了路程。正言得父皇如此厚爱,必定能快些个赶回都城,同陛下过个团聚年,共享父子嫡亲。”
赫连士诚却并未起家,还是一动不动的跪着,尉迟恭钦一脸迷惑的看着面前的人,“赫连将军何故长跪不起?”
“来人啊!备个轿辇,去东宫把太子妃接来!”
话落,假山边上‘砰’的一声,一颗石子掉落的水声令统统人侧目,一道黑影掠过,俪贵妃惊叫,“抓刺客!抓刺客!”
本日的这一场炊火,全然是为了扳倒太子的声东击西,白婉芯没曾想到,这尉迟恭钦竟会如此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