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那我呢?”没听到本身,沐靖安不平气地诘问。
本来沐婉兮是因为想起一些不高兴的事才难过的,可看着自家哥哥那搞笑的模样,她玩性大起,干脆假哭起来,看他要如何办。归正“女人是水做的”,不是吗?这点眼泪难不倒她。但是,看着沐靖安那一脸烦恼懊悔的模样,沐婉兮又感觉本身仿佛有点过分了,
“阿谁,哥,我方才是斗你玩呢,我没哭,真的,我没哭。”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整齐荇菜,摆布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展转反侧……”丞相府,荷花池畔,一男人毫无形象的坐在岸边一块光滑的大石上,悠悠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