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顿时不敢动了,也不晓得该如何接话。周大海也不消她回应,接着说道:“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在襁褓里,那小小的一团,软软的,我都不敢抱她,恐怕把她摔坏了。她渐渐地长大了,会喊爹,喊娘。她的声音糯糯的,也甜甜的,喊你一声爹,你的全部心都被甜化了。
“老爷,实在・・・・・・”进到书房后,绿衣替周大海去了外套,娇娇轻柔地靠在他的怀里,刚要给刘氏上眼药,就被周大海赛过在床上。他含住她那樱唇,用力地吮吸着,与其说是无尽的思念,不如说是在宣泄。宣泄心中的烦躁,宣泄内心的肝火。
“娘!”依云被她娘的行动吓了一跳,看着地上的碎片,皱着眉头问道,“娘,你不是说这套青花瓷杯子很贵吗?如何就如许摔了?”
周大海把身子不住颤栗的绿衣揽在怀里,冷冷地说道:“她是我的人,今后也不消到你屋里服侍了。”这是变相地奉告刘氏,今后不准让绿衣过来立端方了。
“嗯,娘晓得了,你不消担忧。”刘氏点头承诺道,被女儿体贴着,内心非常熨帖。只是她女儿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她吐血三升。只听依云说道:“你如许顶着红肿的眼睛,等我结婚那天,让容家的人看到了,多丢人呀!”说完,还娇气地皱了皱鼻子。
“啊!周大海,你混蛋!你不是人!你如何能如许对我?!如何能・・・・・・”刘氏抓狂地喊道,向前走了几步,看着那扇闲逛的门,脚步再也迈不出去了,她寂然地坐在椅子上。一抬手,把桌子上的那几只青花瓷杯子全数扫到了地上。趴在桌子上,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一幕恰好被周大海看个正着。刘氏对上周大海微眯的眼睛,内心一颤。想了想又梗着脖子,不平气地瞪着他,似挑衅般:我瞪她如何了?谁让她是阿谁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了?
绿衣话后,换来的是一阵沉默。绿衣一时摸不清周大海的设法,也不好冒然开口。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绿衣迷含混糊将近睡着的时候,就听周大海说道:“她不见了,找了这么长时候都没有找到她人在那边。”声音里透着一股绿衣听不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