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深想,想得越多越心塞,心脏拧巴着疼。不测的是,不知不觉间,这股疼痛感从心脏转移到了另一处难以开口的处所。
都会的另一端,陆晋松的助理守在病床前,啃着今早刚买来的脆甜红富士,收看常青前段日子录制的一期综艺节目。助理的本意是想借常青的声音唤醒陆影帝,没想到节目标游戏环节竟然出乎预感得风趣,他被逗得咯咯直乐,重视力完整被吸引畴昔。
“那好,就从他查起。”
陆晋松本来感觉祝升荒诞至极,见他这般笃定,便有些摆荡:“你有甚么按照?”
病房里过分温馨,陆晋松百无聊赖地盯着输液袋,脑筋里节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常青是睡是晕?两人甚么时候能换返来?如果然成了植物人,常青还会要他么?不要他也没事,他们又不是伉俪,总不能让人家在病床边守上几十年,白白华侈了好韶华……”
归去的路上,陆晋松问他:“我的,不对,陆影帝的手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