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怪缓缓点头,眼中尽是猜疑:“不能够吧!我记得那小伙子身量颀长,白白嫩嫩跟块水豆腐似的,不长你如许。”
奇特的梦境,会跑的石头,老头安静的糊口被完整突破。
常青微微一笑,暴露满口白牙:“必定错不了,您化成灰我都认得。”
常青苦笑道:“小说里的情节如何能作数,我又不是嘴里含着石头出世的。”
常青一脸苍茫:“他们都活的好好的。”
脸上川剧变脸似的变更着色彩,钱老怪现在只能一口咬定:“这话如何说的,我之前底子没见过你。”
莫非此人被他坑过?是为他的花言巧语所蒙骗,高价买下了护身符?还是听信了本身的预言,把老婆本折进了变幻莫测的股市?
常青一手支着下巴:“大爷,那石头能让人互换灵魂,我就是阿谁找你算命的‘小伙子’,现在只是换了副身材。”
常青抱着脑袋滚倒在病床上,伸直起家体,双肩狠恶地颤抖,双臂间不竭泻出痛苦压抑的呻.吟。
见常青如许慎重其事,钱老怪也不好再插科讥笑下去,他谨慎翼翼地探出头去,又认当真真将对方打量了一番,这回还真看出点门道:“我孙女床头挂着一副画报,上面的人跟你长得挺像。你不会是电影明星吧?”
常青摇了点头:“它老是神出鬼没,除非它主动来找上我,不然我抓不住它。”
将轮椅停靠在门边,常青起家走到另一张空床前坐下,一瞬不瞬盯着钱老怪。
“啊!”常青俄然大呼一声,“我哥!我小的时候,哥就归天了!会是我哥吗?我哥返来了?我……我……”
钱老怪说得口干舌燥,取过床头的茶缸嘬了一口,又持续道:“你刚一呈现,那石头就像活了过来,在我怀里不断蹦跶。我估摸着他等的人应当就是你,便用心把竹签子碰到地上,借机和你搭讪。没想到你心肠还挺好,不消我说就主动跑过来帮手。以后的事你也就清楚了。把石头给了你以后,我又搬回了天桥,你天然等不到我。至于这石头到底是甚么来头,为甚么能让你们互换身材,我就不晓得了。”
脸部线条绷得死紧,钱老怪没有立即答复题目,而是战战兢兢、神神叨叨地反问道:“石头现在还在你身上不?”
钱老怪早就练就一身伸缩自如的弹簧工夫,见常青气势汹汹,索命鬼似的,他便主动萎了下去,霜打的茄子般有气有力地说:“小伙子,你走错病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