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被吓得一激灵,仓惶转头。只见刚正峥双手反撑在本身中年发福的腰上,在监督器边来回踱步,边走还边指着两人鼻子骂:“你们演的这叫甚么?!”
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心被人崩了一枪,倒地不起。
廖梓君听着对方的描述,更加感到惊奇。他没想到,向来没个正行的老友会为了救他闯进重兵扼守的日/军地盘,还做过周到的打算,他欣喜地望着李胜广,轻声道:“你这点小聪明如果用在……在正路上该多好。’
刚正峥连珠炮似的将两人损了一通,以后背动手头也不回地分开片场,完整不给别人回嘴的机遇。
“我哪能……阿嚏!”一行清涕潺潺流出。
对方脸上的乌青与红肿令李胜广心疼不已。他抬起帽檐,徐行走到床前,低声道:“书笃头,是我,别怕。”
陆晋松的眼睛刹时瞪成两颗乒乓球,那晚后便惨遭樊篱的一吻重新钻进他脑筋里,心脏开端不听使唤地狂跳。
陆晋松有些担忧,怕他真的生了病,可对方脸上此时铺了厚厚一层粉,底子看不出本来的神采:“你还能不能拍,不舒畅就告假。”
陆晋松斜睨着他,调侃道:“你小子是不是喜好我?”
“你不是影帝么?魂儿放家里没带过来是如何着?”
看着副导演那副奉承的奴颜,常青忍俊不由:“真没事,不要影响拍摄进度,按导演说的来。”
“好,过!下一场!”
刚正峥对常青说:“内心戏按理说演起来有难度,不过这场戏里李胜广的感情较为单一,没有牢里那场戏来得庞大,你只要能表示好贰心机窜改的过程就行。”
陆晋松瞥了常青一眼,又说:“我们还是把手机换返来,今后改用短信与人联络,省的迟误事情。”
牢房内暗淡不明,安排极其精简。一张单人床孤零零倚靠着黑灰色的石壁,排电扇吱呀吱呀不断扭转着,从扇叶间泻出去的光是牢房里独一的光源,廖梓君惨白的脸被映得忽明忽暗。
如果一向换不返来,他莫非能将影帝甩在一边,替陆晋松演完整部戏吗?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民气照不宣地保持着互换身份的糊口。
“停!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