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松没吭声,把常青当玩具一样玩弄来玩弄去,上高低下核阅几遍,确认对方安然无恙后,勾过他的脖子,强势地将人向后带。
祝升对常青的爱好了若指掌,晓得对方一向把陆晋松当神普通供着,与常青来往的男人是他,祝升对此并不感到惊奇,却止不住地感到难过和蔼愤。他冷冷扫视陆晋松,以后站起家,谨慎翼翼走到他身前,哈腰捡起石头,将它放回原处。
脸部肌肉狠恶颤栗着,此时的陆晋松恨不得把祝升生吞活剥。
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陆晋松早推测对方不会乖乖听话。他翻开墙角的九寸小彩电,切换至消息频道,将声调子到最大,消息主播字正腔圆的浑厚嗓音完整改过两人的窃保私语。
陆晋松强势地摔门而去,再次夸大:“不准偷听,闻声没有!”
祝升并未理睬对方的挖苦,而是拾起眼镜,颠来倒去查抄一番。
这语气比起刚才,绝对算得上是微风细雨。
“它会进犯人,我不敢碰。”祝升眼神闪动,声音细如蚊蝇,他下认识伸出食指推眼镜,成果却扑了个空,内心也跟着空落落的,结壮不下来。
陆晋松对劲地点了点头,大仙干得标致,防狼防盗防小人,当属居家旅游必备圣品。
回想起那段匪夷所思的遭受,他风俗性地低喃出声:“我的上帝……”
助理听话地掏了掏裤兜,摸出把钥匙,陆晋松一把夺过,将钥匙插.进锁孔用力一拧,门锁收回“咔嚓”一声脆响。陆晋松脸憋得紫红,也不知是喝的还是急的。他二话不说排闼而入,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人,成果面前的气象却与设想中的相去甚远,他脑筋一蒙,愣在当场,即将脱口而出的谩骂也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