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松叹了口气,帮他按摩几下红肿的臀肉:“你说你,偷听就偷听吧,还给听岔了。我说了是事情上的事,你不但把这话当耳旁风,还私行胡思乱想。在你内心我就这么不成信?”
演艺圈里鱼龙稠浊,甚么路数的都有,深蕴其道的陆老爹必定不附和陆晋松找个业内的媳妇。要先容给他的会是甚么样的人?
陆晋松听到这儿,面上马上变了色彩,在腰上揉捏的那只手也停顿下来,屋子里只剩钟表单调的滴答声,时候流逝地非常迟缓,仿佛隔了好久,常青才又开口说道:“或许此次必定又要让老妈寒心了。”
常青惶恐不安:“你父母晓得我们的事么,如许冒然上门不太好吧……”
常青被拒得有点怕了,此次没再兴高采烈地大喊“我去我去”,而是谨慎地扣问起来:“是甚么样的角色?为甚么说合适我?”
常青冷哼一声,忿忿不平道:“你等着的,等我他日功成名就,也拿到影帝……”
陆晋松俄然回过味儿来,部下力度倏然减轻,常青“咝”地一声痛叫,只听对方粗声粗气地说:“好哇你,我说你明天如何跟吃错药似的,合着是跟我献祭呢?还是揣摩着既然得不到我的人,起码获得我的身?”
陆晋松坦言道:“刚才奉告他了,没说是你,就说了现在身边有人,他让我把人带归去瞅瞅。”
“仿佛挺风趣的。”常青想了想,又道,“你之前为甚么不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