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打着哈气走向卫生间,想解个手。他双脚开立站在马桶前,掏削发伙事儿,却被手中的触感激醒了。
常青低下头,目光顺着小面包一样整齐摆列的腹肌,移到下腹两侧刀刻般的人鱼线,这是具令男人恋慕不已的身材。
“……如许,你用我的名义给吴晓打个电话。”
陆晋松绝望不已,跌坐在木凳子上,一夜没合眼的他此时脑筋犯晕,也不知是困的还是气的。常青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他身边,手不知往哪儿摆好。
结束了凌晨的闹剧,常青特地甩开影帝的助理,和陆晋松两人提早赶去茶馆,为的就是去寻那块不利催的石头。到了处所,他们里里外外将茶馆翻个底儿掉,却没见到石头的踪迹。
好的经纪人不是保母也不是奴/隶主,而是胜利的贩子,晓得如何让旗下艺人阐扬所长,实现最大代价。吴晓长于拓展人脉,阐发市场需求。她目光独到,能发掘出艺人身上潜伏的贸易代价,经她手的艺人几近都生长得不错。
陆晋松思虑半晌,又道:“你还能联络上阿谁算命的么?”
和陆晋松换过钱包,常青终究能爬回床上补个觉。关上灯,四周一片沉寂,常青的困意却垂垂消逝。手伸向天花板,常青借着窗帘裂缝间泻出的亮光细细察看着。
拨通经纪人的电话,按下免提,常青内心七上八下,比演戏时都严峻,手心起了薄薄一层细汗。毕竟他现在要扮演的角色不是编剧假造的人物,而是存在于实际中的活生生的人。
哼,恶心!
听这意义对方仿佛没起狐疑,两人悬在半空的心又落回原处。
陆晋松一摆手:“用不着,或许明天身材就换返来了。东西先放在对方那边,装就装得像点,得对得起演员的名号不是?”
陆晋松的手掌刻薄、骨节粗大,他苗条白净的手与之比拟,的确像是鸡爪子。常青体质偏寒,长年手脚冰冷,而陆晋松的手却始终热乎乎的,不晓得有多少女人曾经胡想过与这只手十指相扣。
常青迷迷瞪瞪地拿着脚本朝门外走,像是想起了甚么,又无精打采地回过甚,问陆晋松:“我们的手机和行李甚么的,不消换过来?“
皎月西沉,日头还趴在地平线上不肯昂首,此时窗外天气乌蓝一片。
“恶心死了,会说人话么?让你办就办,别这么多废话。”
常青夺下他手里的瓶子,难堪地说:“从小用惯了,这个很暖和的,不会过敏,代价又公道,你要不也尝尝?”
“就是块浅显石头,谁没事闲着拿它,钱包都还老诚恳实呆在包里。”固然内里没几张票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