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这个酒仿佛有点奇特,不过它是钟金城送给他们的结婚礼品之一,既然是温夜遥朋友送的,那必定是有它过人的处所。
看安小池喝醉是一个很别致的体验,温夜遥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这是第二次看她喝醉。
他一只手在她身上煽风燃烧,另一手摸上了刚才拿出来的安然套,用一个字开启了炽热的夜晚。
这瓶不知年份的拉菲喝起来口感丝滑和婉,于伟,文雅绵长,极轻易入口,喝的时候不感觉,喝完以后才感觉后劲微弱。
温夜遥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他紧紧的盯着安小池,眼睛里的火几近要将他和安小池烧成灰烬。
不过温夜遥固然故意要重振夫纲,好好的用本身的精神来“经验经验”不听话的新婚娇妻,但是安小池也不晓得如何了一向都不肯意共同,老是推着温夜遥让他去沐浴。温夜遥固然箭在弦上,套子都拿出来了,可终究也舍不得硬来,没体例只能重重的亲了这个朋友一口,然后心急火燎的跑到浴室去了。
如果不是晓得她的确是喝醉了,温夜遥都思疑她是用心勾引本身的了。
过后温夜遥操纵这件事情敏捷拉近了和安小池之间的间隔,不过不成否定的是他本身对这个不测的,充满了酒香的吻印象深切,念念不忘。
酒柜里的酒有很多,此中有一瓶显得格外与众分歧。
但是这瓶酒上面却只写着一个品牌罢了。
她方才躺好,温夜遥就从浴室出来了,头发微湿,眼神暗沉,浑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在两小我分开小岛,顿时筹办结束这类世外桃源糊口的前一天早晨,温夜遥心血来潮的说要跟安小池来个烛光晚餐,还自告奋勇的去煎牛排。安小池见他兴趣这么高,当然不承诺,在他去煎牛排时从酒柜里翻出一瓶红酒来配餐。
“要沐浴,阿遥不沐浴,不准亲。”她捂住温夜遥的嘴不让他更进一步,就像刚才追着温夜遥说要亲亲的人不是她一样。
对于这类酒鬼该如何办?
“好。”
不过不管是不是用心的都已经没有干系了,今晚她是必定逃不掉的了。
她把胸针翻过来用前面的针在安然套上连着扎了好几下。照完以后还感觉不过瘾,又把枕头上面的那几个安然套都翻了出来,全数都扎了好几针。扎完以后她竟然还记得要袒护犯法证据,走到阳台上直接把代价不菲的翡翠胸针给扔了出去。
“阿遥亲亲。”她嘟着嘴像小孩子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唇上啄吻,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又嬉笑着躲开。
在温夜遥进浴室以后,安小池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正都雅到温夜遥顺手放在枕头边的套子,她醉眼昏黄的看了一会儿,俄然从床上翻身而起,拿着套子走到扮装桌面前,拿起放在上面还没来得及清算的一个胸针。
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吃上这道甜品,也不晓得是因为拜别前不舍的情感过分浓烈,还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太斑斓,安小池和温夜遥在湖光夜色中边吃边聊,一不谨慎把整瓶红酒都给喝完了。
“宝宝,这是你自找的。”温夜遥悄悄摸了摸安小池的脸,眸色深沉,内里欲浪滔天。
温夜遥弯身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到楼上房间,把人扔到了大床上,下一秒他就随之覆了上去,把人压在了本身的身下。
“阿遥……难受……”安小池嘟哝着,和她这类迷含混糊的语气和状况完整分歧适的是她的手非常快速,并且非常精准的在短短时候内就把温夜遥的衬衣给剥了下来。